这话出,沙发上坐着和旁边站着人同时愣。
连不远处牌桌上,都有听见动静男人诧异地抬头看过来。
点烟那个打个磕巴,“你说拿、拿什来还?”
“郁丛生命。”少年笑容温和,没半点攻击性,轻松得就像在说顿早餐或者别什,“如果詹先生选这个答案,那请您务必做干净点。能让摆脱郁丛生话,就算到时候您懒得计较,也定把剩下利息早日还上。”
这番话说完,四周更是安静下来。
“……那利息呢?”站在詹先生旁边人冷着声问。
郁睿微皱起眉,但笑意仍是温和,“郁丛生是个酒鬼,只会花钱不会赚钱。家里只有个人有收入——这两万块钱是目前能拿出来最多。”
“你是想赖掉利息?”
“当然不是。”郁睿转头,看向沙发上坐着男人,“只是想请詹先生宽容下,利息会分期偿付。如果实在等不及,那詹先生可以提条件,只要是法律范围内力所能及事情或者工作,都可以来做。”
詹先生没说话,他旁边人冷笑声,“你个毛头小子,你能干什?”
像样地摆着沙发、茶几、柜子地方。
有个男人坐在沙发上面,背对着门,旁边站着人正弯下腰来给他点烟——这幕让郁睿有种误入港式电影里大佬片场错觉。
郁睿没观察太久,给“大佬”点烟人直起身后看见他,“过来吧。”
郁睿走过去。
“这位就是詹先生。”那人示意沙发上坐着男人。然后低头提醒,“詹先生,这个是郁丛生儿子。”
沙发上坐着詹先生没说话,死死盯郁睿好会儿,少年面上从笑容到眼神不见丁点波澜。
死寂几秒,詹先生突然笑起来。
“可以啊,老刘,这就是你跟说好学生?看怎不像呢?”
老刘就是之前那个给詹先生点烟,闻言擦擦额头不存在汗意,
郁睿不语,只垂着眼带着不变笑站在那里。
这方空气安静几秒。
詹先生突然向前俯俯身,问:“要是两个答案都不喜欢呢。”
郁睿仍安静地垂着眼,“那这笔钱还会留下,毕竟是郁丛生欠您。其余钱,就拿郁丛生命来还吧。”
“……!”
郁睿朝男人点点头,“詹先生。”
“嗯。”抽着烟男人抬头扫郁睿眼,“有什话,说吧。”
郁睿没急着开口,而是先从随身背包里拿出只牛皮纸质地信封。
他把信封掂在手里。
“这里面是两万块钱,来还郁丛生欠下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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