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气呼呼地给了他一拳。
麻生秋也不痛不痒,与武力超群的文野世界相比,这里的人柔弱得不堪一击。就算有手枪这种东西,他也有把握在对方慢吞吞地拔枪过程中预判位置,提前躲开子弹。
接下来在伦敦的过程里,两人相处勉强还好,就是闹出了几件鸡飞狗跳的小事——兰波想看麻生秋也的脸。
麻生秋也一边经商投资,一边有意为阿蒂尔·兰波指路,省得对方迷路,不知道怎么往港口方向赶回去。
七天后,帕丁顿火车站。
“当我不爱他,对他毫无感觉的时候,我会跟他一拍两散,没有人规定一个人这辈子只能谈一次恋爱吧。”
阿蒂尔·兰波想得很开,踢了一脚路面的石子,小声地解释道:“我又没有做坏事。”
麻生秋也不予苟同:“你伤害了魏尔伦夫人。”
阿蒂尔·兰波对他挤眉弄眼:“你看看,满大街的男人哪个不想出轨?除非没有钱,没本事,人人都想要包情人!”
这一句话声音极大,兰波说给了伦敦路上的英国男人听。
笑:“魏尔伦长得还行,否则骗不到他现在的妻子,就是又老又秃,喜欢喝成醉醺醺的酒鬼!”
麻生秋也无语,听着阿蒂尔·兰波数落着保罗·魏尔伦。
他又有一点不愉快了。
保罗·魏尔伦有很多缺陷,不配当丈夫,不配当一个孩子的父亲,毫无家庭责任感,但是这个人在未来愿意跟兰波私奔。
兰波嫌弃魏尔伦,又为何要跟魏尔伦在一起?
伦敦的第一条铁路,全英国最古老的火车站。
差不多事情办完了,麻生秋也买好了从伦敦到利物浦的车票,之后要从港口乘船渡过爱尔兰海,返回都柏林。他
路人里有人发出赞同的笑声。
“你看重婚姻,那是你个人的事情。”阿蒂尔·兰波对东方人有一些了解,刁钻道,“你的国家是一夫一妻,不允许出轨吗?”
麻生秋也身处于这个时代,再度看清了欧洲女性的地位,可悲的是他拿不出很好的理由反驳。
清朝,不提也罢!
麻生秋也拿出杀手锏:“我希望你低调一些,如果你因丢人的罪名进监狱,我会写信告诉你妈妈。”
人,不能没有良心。
“你为什么喜欢他?”麻生秋也终究问出了这个话题。
“是啊,我喜欢他。”阿蒂尔·兰波在伦敦承认了自己对魏尔伦的感情,“他愿意为我花钱,他写的诗歌很好听,我们互相欣赏才华,他优柔寡断,性格一塌糊涂,有的时候眼中比我还要彷徨无助,只敢在醉酒中发泄对婚姻的不满。”
“可是——”
“我们各取所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