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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悄无声息地上楼,果不其然地看见了中原中也四肢摊开地睡在房间床上,没有回别墅过夜。
他虽然生麻生秋也的气,恨不得让对方在病床上躺一年,但是他觉得自己被小瞧了,对方竟然认为他会迁怒到孩子身上。
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对方做什么都是错的。
阿蒂尔·兰波为中原中也盖好被子,习惯了监护人照顾的中原中也没有睡醒,迷糊地抱住被子,翻个身继续睡。
之后,阿蒂尔·兰波借用了中原中也的水杯,喝了口热水,把“兰堂”使用的银行卡全部放在了中原中也的枕头边。随后,他一个人走在海边,沿着当年放置过军用潜水艇的地方慢慢路过。他的长卷发不复整齐,吹得有一些凌乱,所幸耳罩发挥了发箍的作用,为他约束住了一些自由放肆的黑发。
他把视线从地面移开,望向了前方,嘴唇在围巾下有一些青白。
四处的徘徊,让他的脸色冻得发紫。
有一个人站在对面。
斜影在他的脚下,拉得很远,海风与海鸥的鸣叫中吹来对方的声音。
“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呀,亲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