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杀人,二没叛国,三没出卖法国的利益。
爱弥尔·左拉拔高声音:“奥斯卡·王尔德的房卡是给你的啊!”
保罗·魏尔伦:“……”
在金发蓝眸的青年发懵的情况下,爱弥尔·左拉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麻溜地说了一遍。事情牵扯到两国的超越者,有人拿
吃惊和看热闹的人全部跑出了房间,发现了奥斯卡·王尔德衣衫不整,脸色惊恐地狂奔向外面,然后第二个跳进海里去救人。
有聪明的人通过细节整理出了真相。
英国的超越者半夜私会情人,被自己的正牌男友抓*了。
栏杆旁,一个黑头发的华国人吹着年底的凉风,因为在总部搓麻将输了,不得不在国外跨年的人望着跳海的那一出闹剧,笑道:“这瓜真香。”
常人说欧洲圈子乱,没亲眼见过的人永远无法体会。
“一时的温存,片刻的交缠,之后仍然是无聊的。”
“……”
“我无法理解你们。”
他与阿蒂尔·兰波最大的矛盾不是开枪,不是立场,是生死与共的搭档无法互相理解,阿蒂尔·兰波试图把他拉入人类的那边,而他感受不到人类的感情。
人与人的悲欢尚且不共通,又怎么能指望他与人类交换心意。
去玩。”爱弥尔·左拉肩负起带坏同僚的伟大责任。
“……”保罗·魏尔伦不想跟他闹翻就去了。
他怀疑爱弥尔·左拉是来监视自己的。
事实证明,爱弥尔·左拉也确实在监视保罗·魏尔伦,保罗·魏尔伦是人形兵器,注定与常人不一样,法国z.府要预防对方力量失控或者是遭到敌国的控制,而想要上邮轮玩的爱弥尔·左拉就被迫承担起了这个责任。
“工作归工作,人还是要自己找乐子的。”爱弥尔·左拉别扭地表达自己对保罗·魏尔伦没有恶意,保罗·魏尔伦的眼神望着大海,没有去听他的话。
因为,它真的乱啊。
过了半晌,保罗·魏尔伦被爱弥尔·左拉匆忙地找上门,兴奋地要拉他出去看戏。保罗·魏尔伦对看八卦没有兴趣:“与我无关。”
爱弥尔·左拉满脸震惊:“怎么可能与你无关!”
保罗·魏尔伦难得茫然了。
我做了什么?
或者说——
他有“心”这种东西吗?
……
半夜,游轮上层的人们听见了外面发出的尖叫声。
有人跳海z.sha了!
“左拉。”保罗·魏尔伦说道,“你们都觉得做爱很快乐吗?”
爱弥尔·左拉笑道:“是啊。”
保罗·魏尔伦侧过脸,仿佛另一半的脸沾染着大海的深邃和微凉。
“可是我觉得也就那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