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帮秋也,为他分担压力……可是无能为力。”
“过去究竟是什人?”
“悲哭?扮演?”
“法国同胞们,已经遗忘吗?”
兰堂闭上眼睛,想要去感应诗歌里承载感情与人生。
麻生秋也悉心接受他教导,心里想则是原著兰堂在港黑生活。
有点心疼。
他坚定让兰堂自然觉醒异能力念头。
有他在前面,能保护几年算几年,人生且珍且行,他希望兰堂不受外界影响,通过发自内心地写诗记起“彩画集”名字。
同时间,兰堂仿佛处于迷蒙之中,支着脸颊,坐在书房里沉思。书房贴暖金色墙纸,欧式实木大书架,整体是温馨典雅风格。
麻生秋也快速适应工作变化,斩断软弱,积极争取高位。
他被派到位原著没有名字干部名下,负责脑力派事物,平时拥有指挥几名武斗派成员资格。如此来,他地位低于黑蜥蜴十人长,却远远高于靠肌肉和勇气冲在最前线成员,那些解决小三纠纷、拆哑弹、坐在办公室里吹空调写翻译文件低级乐趣(?)远离他而去。
身黑西装打扮麻生秋也,工作状态下不可避免地沾上冷肃气质,哪怕他平时秉持着高调做事、低调做人原则,也开始被底层人敬畏起来。
再比如,武川泉城间接成为他助手,不再敢在他面前随便抱怨。
麻生秋也具有直接见到干部,时常被首领带在身边增长见识资格,其他人在他面前随便说话,不亚于拿自己小命来赌对方良知。
没有。
他失去过去。
如果他拥
草稿上,有着秋也为他记录下残缺诗歌。
【无休止闹剧!】
【天真只能让悲哭,生存是人人都必须扮演滑稽戏。】
名为《地狱季》诗歌没有开头,没有结尾,寥寥两句话勾勒出个哭泣人影子,似乎活在层层伪装之下,为生存而哀歌。
兰堂感到丝心头泛起共鸣,不明过去伤感如丝线缠绕住心脏。
他不是异能力者,却比异能力者要让首领安心。
“麻生君,你会后悔吗?”港黑首领坐在办公室里,饶有兴趣地问他,大概是每位首领对属下自有套判断方法,所以会有这种多余问题。
“不会。”麻生秋也不躲不闪,坦率地说道,“付出什,得到什。”
学校教他知识,社会教他做人。
港黑首领记起情报上记录段话,欣慰地点点头,“港口黑手党重视人才,只要你足够优秀,不怕在这里找不到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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