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那个呢?永远沉眠在梅尔岛那个呢?!”
柳余终于问出来。
问出来刹那,心就揪起来。
“他,也破坏秩序吗?”
“当然。”
“怎会不重要呢?”
柳余无法否认,她还是个体小农思想,她做不到高高在上,电车理论上,如果被牺牲自己,她定会愤怒……
凭什呢?
凭什就要她牺牲?
就因为她渺小,她是少数方吗?
“为什要杀伊迪丝?”
柳余选个相对安全问题开口。
“伊迪丝?”他似乎想会,才意识到她说是谁,“贝莉娅·弗格斯——这些事……从不过问。”
“您意思是,这些都与您无关喽?”
柳余努力让自己保持微笑。
柳余撑地就站起来。
灵巧动作,让她看起来像只轻盈小鹿。
她看着神座上之人,发现,即使这样,她依然很难讨厌他。
人情绪,为什不能像行李,样,干干净净地整理清楚呢?
该丢丢,该留留。
“如果有天……”柳余顿顿,“你发现,也是秩序破坏者,也会将投入梅尔岛,或者永沉海底吗?”
他停顿地有些久,就在柳余以为,她会是例外时,他用更快语气道:
“当然。”
柳余看着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轻松随意些……
可她发现,这
“很自私。”柳余道,“许多事,不发生在面前,根本不会去管,比如,上次明明看到伊迪丝手上自残伤痕,却只是问声……也许,原来有机会……”
“所以,很难过。”她神色安静,抬起头看他,“很难过。但你知道,更难过,是什吗?”
不等他回答,她轻轻地道:
“造成这切,是你。”
“贝莉娅·弗格斯,收起你无用怜悯。”他用更加平静语气回答她,“她是秩序破坏者。”
他看着她,眼神像是看着个不懂事孩子:
“种子在不同土壤,会生长出不同模样……也许好,也许坏……共同约束,不会让这切乱套……就像棵树,要健康地成长,势必要剪去不必要、坏死枝丫……偶有牺牲,在所难免。”
“可作为被牺牲个体——”
他打断她:
“那不重要。”
几乎是在刹那,柳余就将所有情绪都收敛那在笑着、微带窘迫表情下:
“啊,被发现。”
她羞赧地道。
神座上之人并未被她迷惑,只是用那静湖样绿眸看着她:
“所以,贝莉娅·弗格斯,这次……你躲藏起来,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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