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贝莉娅，你还只是个孩子……孩子，是容许犯错
。”
当熟悉语句再在耳边响起时，柳余忍不住朝前看去。
他就站在桌子另
边，微微俯身，那张和盖亚·莱斯利相像脸上露出困惑：
“……怎
？”
柳余压下心底丝酸涩，摇头：
个上午时间，已经掌握三十个。
她几乎没有秒休息过，嘴里叽里咕噜，手中也拿着羽毛笔写写画画——
神将那支羽毛笔赐给她。
神奇是，写上午，羽毛笔笔墨像是用不完似。
金色液体像是流动金粉，有种华贵而精致美。
神满意。
柳余看着那四十个金闪闪字符，也满意。
天时间，都用来学习神语。
不仅要记住，还要会发音。
但发音这块，柳余早发现，对她不怎友好大舌音现在已经困扰不她。
“不行。”
“您都没有让
试过，怎知道不行？”
少女用她那双水蓝色大眼睛看着他。
神绷紧嘴唇：“再聪慧圣灵体，也从没有再天超过二十个。”
“如果做不到话，以后不会再对您安排提出异议。”
“没什。”
往事不复，多想无益。
谁知对方却不肯放过她，伸手托起她脸，冰凉手指和他那双绿眸形成对比：
“……又是这样眼神。”
“贝莉娅·弗格斯，不是替代品。”他平静地陈述
柳余简直爱死这支笔——
也许是小时候过得太朴素，等长大后，她就更偏爱那些看起来华丽精致东西。
神也许习惯教导孩子们，他在讲课时，态度严谨而细致，在她犯错时，也大多都是温柔地鼓励。
“很好！”
“是这样。”
只是确实如神说那样，字符记起来有些难度——明明知道它是什形状，可印到脑子里，却像隔层朦朦胧胧纱，十分困难。
但她从来不是个气馁人。
她习惯在这些字符里找规律，任何种语言，但凡能形成体系，都是能找到规律，她之前找不着进入大门，而现在，有神带领着，就轻松多。他美妙声音在耳边静静流淌，时间都好像停止。
在图书馆没日没夜强记个月时间，到底没有浪费，在这时候回报她。
她掌握得比想象还要快。
少女据理力争。
沉默会，羽毛笔尖下又流出二十个金色基础字符。
四十个字符在白板上闪闪发光，美丽极。
“不喜欢有人顶撞。”
“噢！当然！不是在顶撞您，是在跟您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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