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
次看见你咬笔头
时候，
都忍不住想这样
而镜头内另位主人公显然也注意到女孩儿再次露相小习惯，跟着有
动作——
他向前伸手，笑着从女孩儿手里拿掉笔。
“没收。”
“……？”
十分认真解题苏邈邈懵。
“不反悔，”苏邈邈认真地说，“现在就解出它来。”
说完，女孩儿还真拿过课本，比对着上面那道例题，开始给试卷上那道错大题改答案。
商彦笑着垂眼看。
旁边摄影师目瞪口呆。
——
那是七年前“前天”。
苏邈邈鼻尖突然有点发酸。
她慢慢低下视线，过几秒才轻声，“以后不会再错。”
商彦从头到尾，目光都柔和未变。
“再错怎
办？”
商彦充分做戏准备，然而直到听见这句话、听出那轻和每个字后都像是练习和重复无数遍复杂情绪，她突然像是猜到什。
苏邈邈伸手拿起那张试卷。
她翻到最开头姓名和时间栏。然后她动作停住。
——
那是高二上学期，她离开前做最后份试卷。
她有些茫然而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商彦，漂亮杏眼睁得微微发圆，像是只深感自己受欺骗小动物。
商彦看得心头痒极。
他眼神深，终于忍不住向前俯身，在女孩儿亮晶晶嘴巴上吻住，然后轻啄下她唇瓣。
在这个缱|绻吻里，商彦哑声低笑——
“你不知道，邈邈。每次……”
这绝对是婚礼特辑摄影对清流，没有之，难怪听说是a大毕业。
拍婚礼特辑时候都不忘解题——这样小夫妻年轻时如果不上a大，那绝对是没天理。
正这样想着，摄影师就发现，镜头里女孩儿显然真是投入到这道题里——
那种中性笔笔头晃晃，又晃晃……在晃到第三次时候，它被女孩儿无意识地叼进嘴巴里。
提前得过商彦知会，摄影师当然知道这就是商彦要镜头，连忙定睛拍摄起来。
苏邈邈轻声咕哝，“再错……打断腿。”
商彦怔。
几秒后，他眼睛微深，眸里像是掠过点湿润情绪。只是很快就消散不见。
商彦回眸，哑声笑起来。
“好，你说，不准反悔。”
在试卷交上去还没有发下来那天，她就已经动身去国外。
这张试卷，这句话。
商彦在心底重复两年。
然后找回那个做错题女孩儿，又等五年，他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
【前天不是刚给你讲这道题，你怎还是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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