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问，但你声音小
些，别影响其他同学上自习。”
“那老师，
们干脆去走廊上说吧？”
“……”
商娴目光闪。
几
她抬头看。
头绿毛。
耳朵上还打
排耳钻。
活像是把自己当成珠宝饰品展览柜
男生站在第排前，笑嘻嘻地看着她，手里拿着本皱巴巴英语课本。
“商老师，能问你几个语法问题吗？”
薄屹垂眼。
少年攥紧手里细铅笔，白皙指背上青筋微起，那力度看起来都快把笔杆折断。
不等商娴再说什
，第节晚自习上课铃声打响。
围在薄屹和他同桌课桌旁，还没来得及问问题女生们露出遗憾表情，但终于还是都纷纷散开。
薄屹同桌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男生也终于得以回自己原座位。
而教室前排，终于有学生不经意转头，注意到商娴存在。
“商——商娴老师？你怎在这儿啊？”
“……”
班里前排安静下来。
被女生围在桌子中间，笑容阳光少年身形蓦地滞。
捏眉心。
这范萌不会找人——最适合代课人选，明明非薄屹莫属。
不敢说成绩如何，至少全班女生出勤大概是个不少。
但商娴也能理解。
——
商娴：“……”
人不可貌相啊。
看起来脑袋里塞跟那头绿毛样窝草似，结果还知道问“语法问题”。
男生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在还算安静教室里清晰可闻。
商娴点头。
他看眼讲台上商娴，脸上露出点欲言又止神情。但最终他只避讳地往后面转转头，又安静地趴回去。
商娴没有注意到。
事实上，在上课铃打响时候，她就已经拿出包里手机，确保把声音关掉，便戴上耳机开始刷经济和时政类新闻。
《新闻x播》是每日必看。
只是今天熟悉前奏刚听半，商娴就听见耳机外隐约有个喊老师声音响起来。
他秒都没有停顿，抬眼望向前方。
穿着昨晚那件黑色薄款运动衣，扎着马尾而混淆年龄漂亮女人正垂弯着眼角，笑意柔美。
“今天晚自习是来看。别怕，不加课。”
这笑漂亮而温柔，带着与白日凌厉冷艳全然不同美，瞬间让班里不少男生更呆眼。
“……”
花样年纪，花样样貌，又是最干净澄澈、不掺杂质纯粹笑容。
这个年龄女孩儿，有几个能抵得住这样诱惑。
……别说她们。
她都差点栽。
商娴自嘲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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