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下两秒，厉哲尴尬地发现，文素素刚刚缓和
点
脸色，突然又沉回去。
而且……好像比刚刚还青。
厉哲：“……”
他又说错什
吗。
这次没给他补救机会，文素素扭头走掉。
话刚落，厉哲就发现文素素脸色难看起来。
他表情
顿，反应过来后，恨不得伸手抽自己巴掌。
——
这全班都知道，被学校里好些男生捧成“文艺小女神”文素素，喜欢商彦有年……他怎还偏偏把那两人说成这样暧昧。
厉哲眼珠子转转，才连忙补救：
“嘿，把这茬忘。”
他扭头，文素素站在旁边，正担心地看着商彦离开方向。
“郝主任不会给他记过吧……”
厉哲笑笑，“嘿，就算不说背景，单论物化成绩和计算机赛拿回来那些奖，彦哥在郝主任那儿，那是免死金牌黄马褂玉如意尚方宝剑套齐全啊。”
文素素却是眼神动，“背景？你知道商彦他……”
“刚巧？”
商彦微眯起眼。“那刚巧
没用上，别浪费——你拿回去抄个两百遍。”
“别别别！彦哥错——下次不敢！”
“……”
没理会厉哲干嚎，商彦重新迈开步，走出去。
厉哲站在原地直咧嘴，“这说是文艺小女神，冷起脸来也跟低温空调似啊。”
厉哲边感慨着，边调头准备回教室，刚走出两步去，就见旁边
“开玩笑哈，彦哥也没怎关心那小姑娘——开学这忙，你也见，他上周几乎都没去培训组。”
“嗯。”文素素脸色稍霁。
厉哲松口气，嬉笑着安慰。
“再说，那小姑娘哪有班花你竞争力，你可是们年级公认小女神。”
“……”
“嘶——哎哟，彦哥那脚踹得也就太狠点吧！”
厉哲突然打断文素素话，弯下腰揉着腿弯哼哼起来。
“……”文素素皱皱眉，把剩下话咽回去，转而问：“那商彦为什没背稿子，反而背起化学元素周期表呢？”
提这，厉哲也不腿疼。
他站直腰，“嘿，还不是彦哥组里新收那个小徒弟？脸都看不见，彦哥偏偏跟护小媳妇似。那小姑娘没穿校服被郝主任逮着，非逼她摘帽子，彦哥赶不及过去，这才上台救场，把郝主任引过来。”
“哎，彦哥，你还干嘛去？”
“自首。”那声音懒洋洋地撂在身后。
“……啊？”
厉哲听得发懵，抬头往前看，便见后台最边上，年级主任郝赫脸色难看又无奈地站着。
厉哲这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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