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十七？？”厉哲神情再次扭曲，但很快反应过来，“不对，
也十七啊，也在长个儿！”
“哦。”
商彦终于撩起眼帘，细长
眼尾微微挑上去。
“她
米五，你也米五？”
厉哲：“…………”
“………………”
商彦眼底笑意染开。
他没再继续逗女孩儿，侧过身从后面筷笼里取出双新筷。
然后他将自己餐盘里未动过鱼香肉丝，夹到
苏邈邈面前餐盘里。
旁边笑闹声音再次停下。
那人眼睫扫，笑。
“难怪只有米五。”
苏邈邈：“……”
苏邈邈：“你……你才米五。”
女孩儿声压得低软，还有点轻鼻音，在食堂嘈杂里更是听不清。
“这是哪个打饭窗口阿姨？？不知道法治社会人人平等吗！”
“‘人人’是平等，但女人眼里，彦哥和们之间差距可能跨越物种吧？”
“……日，这是谁这
会说话，你出来不打死你。”
男生们在边上嚷嚷，商彦目光却落到旁边女孩儿面前餐盘上。
白米饭，蛋花汤，清炒竹笋。
商彦顿下动作，落回筷
位置。”
商彦不做声地压回视线。
厉哲挪开之后，女孩儿果然稍稍直起身。
厉哲换完，坐到商彦右斜对面，刚坐下两秒，就瞪圆眼睛看着商彦餐盘——
“不对啊彦哥……样是鱼香肉丝，为什全是胡萝卜木耳，彦哥你却满盘都是肉？？”
厉哲：“好，让给她。”
商彦压回视线，下筷子却落空。
——
小孩儿慢吞吞地把自己餐盘往另边拖拖。
用米五全身表示抗拒。
厉哲表情难控地抽抽嘴角，“彦……哥？”
“嗯。”
那人不抬眼，只嗓音松懒地应声。
厉哲：“也全是胡萝卜。”
“她十七，还在长个儿。”
也只有坐在她右边商彦听到。
他眼底笑意倏起。
“185。”
“……”
“缺小白裙吗，有几件刚买衬衫，送你？”
以及胡萝卜木耳版本鱼香肉丝。
商彦看两秒。
“小孩儿，你这样容易营养不良。”
“……”
直伸进卫衣袖口里勺柄停顿下，久久不见动作——女孩儿似乎在对着自己餐盘思考哪来“营养不良”。
旁边有人偷笑，“可能因为脸吧。”
“艹。”
厉哲横眉竖眼地瞪过去，“你丫也是胡萝卜木耳，你还笑话！？”
“……们都是。”
“对，只有彦哥那盘，像是把全锅肉丝都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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