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儿。”他喊下刘顺,想请人给他去准备点温水。
那脚步声在靠近他这边那刻突然听,刘顺也突然没反应。
有什人站在他面前,挡住大半灯光,他就算闭着眼,也感受到眼前黑。
那人抓着他右手手腕,沉沉嗓音夹带着克制心疼:“谁划?疼吗?”
这声音他实在是再熟悉不过。
“放心,会去医院,先等学长处理完余先那帮垃圾过来。你要是困话先回去吧……”
赵嵘靠着墙,仰头,微微闭上眼。
这晚上折腾下来,刚才还直接动手,此刻好不容易松口气,赵嵘轻轻关上门,靠在门边墙上。他晚上因为晚会,吃本来就不多,大半夜又起来折腾这个糟心事到现在,此刻隐隐感受到胃在抽痛。
他皱着眉,用没有受伤手掏掏口袋,想摸出胃药。
胃药还没摸到,突然碰到个圆环状东西。
走廊末端,正关上房间门口赵嵘。
方才还冷着张脸乔南期目光微动,神情竟然缓和下来。
赵嵘显然是刚和人动过手,身上衣服都算不上平整,下摆甚至有些湿,不知是不是方才混乱间洒到酒水。
但乔南期注意力并不在衣服上。
即便隔着这远,他都能瞧见,赵嵘右手虎口处似乎见红。
赵嵘睁开眼,只见乔南期已然捧着他受伤那只手,低头看着。
刘顺站在旁,已经被乔大少周身散发出来低气压定住,看着赵嵘,就差没把“是谁该怎办”写在脸上。
夏远途看到乔南期动作便立刻明白过来:“去最近药店买点处理外伤。”
他说完,溜烟便
这东西他曾戴在手上片刻不离年多,上面纹路即便只是指尖轻轻拂过都能认得。
赵嵘怔怔。
当时他搬出乔南期家时候,这戒指便不再手上,他知道自己是放在哪忘,但也没有去找过。这快两个月过去,他都当这枚戒指丢,没想到今天临时出门披件外套,竟然正好在这外套口袋里。
他只是短暂地停顿下,便移开手,抓到旁胃药。
有脚步声越来越近,赵嵘只当是过路人,仍旧闭着眼靠着墙。
这边。
赵嵘方才在房间里,确认陆小月没什问题,只是醉得太过睡着之后便出来。
刘顺轻声问他:“睡?”
“睡得很沉。”
“……那咱们现在?”刘顺指指赵嵘手上伤——这伤是方才在酒吧里,推搡间碰到碎裂酒瓶划到,刚才还在渗血,现在像是止住些。他问:“要不去包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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