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难违”唯心主义宿命观,让四姨接受这个惨痛现实,也减轻点她身上负罪感。
但到四姨家,大家发现四姨跟个月前全然两样,忙前忙后,笑脸相迎,连点坐月子样子都没有。大家连连感叹“这生叉烧包就是跟生孩子不样”。
送上礼钱,话完家常,打破尴尬气氛,大家就开始问叉烧包事儿,名字起好没有啊?四姨带叉烧包辛不辛苦呀?夜里哭不哭呀?打算上镇里哪所幼儿园呀?
四姨也都微笑着回答,名字岁时候再起;带叉烧包不辛苦,他很乖很听话,也不认生;他夜里不哭,在冰箱里安静得很;听说有家幼儿园是素食,打算去试试。
大家听四姨说得头头是道,暗想村外来女人看来也能出模范母亲,纷纷表示要把叉烧包抱来看看。
四姨春风得意,说“叉烧包在他爷爷床边,天天盼着医学奇迹呢”,她起身往屋内走去,要去把叉烧包抱出来。
四姨走进公公卧室,只见那老头儿已经坐直在床头,牙齿开合,腮边流油,手中拿着半只叉烧包:“媳妇儿,你咋知道好吃这个?这叉烧包真香,嚼起来点儿不腻,是什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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