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出
副客服
心里窝火，“又是下辈子，你上次也说下辈子，这次还是下辈子！”
“收到
通知就是这
写，想长得好看，等下辈子吧。”他语气还是如既往地平静——传言非虚，天使根本没有情绪。
“那还选什？你们随机分配相貌那奇葩，做男做女有什分别？”
“你刚刚这辈子不是美女吗？”
阵气苦，“就是因为太漂亮，八辈子都没这漂亮过，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在照镜子，结果被车撞死
！才活到21岁！”
“觉得做人太累，想要太多，得不到更多。”
他两只手撑住桌沿，身体前倾，“你要想清楚，你是轮回无数次才争取到做人优先权，你还记得自己做人之前是什吗？”
“是蜗牛。”
“做蜗牛很开心吗？”
“被小孩子踩爆万次。”
正因为有太多抉择，所以反而无法预知，究竟是哪项决定们来生命运。
坐在天使办公桌前时候，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他头顶圣光更加明亮，看得出来他终于得偿所愿地升职。
他也看着，毕竟是熟客，想必已经认识，良久才说：“你胖。”
无奈地笑：“刚从中国回来，东西很好吃。”
他恍然大悟地“噢”声，看眼屏幕，“21岁，嗯，这次怎死？”
“那你这次做男人吧。国家，选国家吧，选三个，要解释吗？”
本着公平原则，国家完全随机分配，每个人可以选三个倾向国家，按顺序分别提高3%、2%、1%分配概率，他妈都能背。
“选呗，反正也没什用。”
“怎会没用呢？”他还真是天堂好员工，总认为自家产品完美无缺。
“转生多少回你自己说！哪次不是首选丹麦？结果呢？不是印度人就是中国人！”
他在屏幕上新建份《（人类版）》，“所以喽，说吧，这次做男人还是女人？”
知道，冗长转生倾向调查又开始，“随便。”
“怎能随便呢？们把性别放在第项就是因为它最重要！”
想不明白，同句台词每天要说无数遍，他为什还能挤出这丰富面部表情，“现在可以选长相吗？”
“外貌自由定制功能还在调试，预计下辈子上线。”
“走路照镜子，被车撞。”
“疼吗？”
“挺疼。”
对话停止，见他这多次，早发现他除工作之外，完全不知道怎跟人聊天。只好把话题引向正题，“来生，不想做人。”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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