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止。
疼痛不断加剧。
那把尖刀穿过血肉组织骨骼、深深刺入意识深处，更加剧烈、甚至更能毁灭人
心智。
大堆混乱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前面快速闪过都是些寻常画面，到
后面，闪回速度变慢，那些非常糟糕经历也浮现出来。
但大部分都只是些支离破碎杂音，若是想认真听某个人声音，就得集中注意力。
“如果不是魔人话，斯通家族怎
可能感兴趣——”
同个人继续说道。
苏璇下意识去听他说话，然而那人却没下文。
“？”
“
去交钱。”
完成降落和停泊之后，苏璇让他们在这边等着送货机器人过来，自己去服务大厅。
“……”
大厅里灯光明亮，周围圈摆十数个自助机器，两边入口也有智能机器人充当导航。
途径这里游客不算很多，但也不是特别少，眼望去人群熙熙攘攘，四处都是吵闹声。
去询问细节。
“真？！”
陆狞眼睛都亮起来，“船长你要能力？”
他身后尾巴开始上下左右摇晃，然后疯狂转圈圈，像是变成螺旋桨，甩着甩着几乎都甩出残影。
苏璇：“……对？下次想试试，如果把东西变小扔进储物空间会怎样，或者可以先收下被你改变过东西。”
她陷入最不愿回想那些片段里。
那瞬间，苏璇好像又回到腥气弥漫、污水横流小巷，身体重伤肠穿肚烂，意识模糊地望着高墙间逼仄晦暗天空。
她清晰地回忆起大量失血感觉。
冰冷又空虚。
苏璇回过头去。
她倒是能根据声音大致距离方向，然而那边三五成群站着不少人，时间确实看不出究竟是谁说。
苏璇心中骤然升起警戒，已经做好元素化准备。
下秒，她感到阵剧烈头痛。
——像是有谁寸寸敲碎头骨，又将刀刃伸入颅脑中翻搅般，她只感觉每条血管都要爆炸开来。
她穿过人群，下意识躲避着那些靠近人。
倒也不是觉得他们定图谋不轨，只是身体形成本能反应。
“确实是魔人。”
忽然间，在耳畔萦绕纷乱语声中，苏璇捕捉到闪而过关键词。
方圆数十米内，她能同时听到很多人说话。
“不介意不介意。”
陆狞开心地说道，几乎都没听见她在说什。
他边说边继续甩尾巴，头上尖耳似乎都因为兴奋微微向后撇去，然后慢慢变成欢乐飞机耳。
不过这件事也不急。
苏璇只是忽然对空间能力来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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