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虚空之主有些遗憾地看着她，似乎在惋惜对方没有认出自己。
不过他
话里倒是没有
点难过意思，“因为某个信徒请求，
用
他身体，只是现在已经到期，所以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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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雅发现华点：“……你们？”
那瞬间，令人难以喘息压力汹涌而来。
“啊，不是说他。”
雷迦无奈地摇头，修长手指触及魅魔下颌，轻轻地将少女偏过去脑袋扶正，动作柔和却不容抗拒地让对方直视自己。
“你其实见过，亲爱，在临冬节宴会上——”
戴雅短暂地纵容他霸总行为，然后拍掉对方手。
看上去像是那种非要从别人身上找存在感类型吗？”
戴雅：“……有点像。”
旁边黑桃发出近乎嘲讽哼哼声，那双漂亮幽绿杏眼中写满你这个智障不屑。
其他恶魔王们对这话题大多不感兴趣，不过他们似乎也对上司话不敢苟同，芙露更是翻个大大白眼，也并不忌讳让任何人看到。
“不过，”戴雅艰难地组织措辞，“你在对读心吗？”
她回忆下当时场景。
作为个魔法之塔学生，戴雅也认识不少贵族，其中大部分都是讨厌叶辰或者凌曦，那些人在意识到她是坚决想要废掉那个婚约并非欲擒故纵之后，不少人都和她交好。
毕竟她还是个最稀罕时间法师。
临冬节宴会在皇宫里举行，她被几个公爵侯爵小姐带着得到席位，那夜皇室成员和大贵族云集，见到人多如流水，前来搭讪也有很多。
“你变成某个人？还是你降临什
人？”
“哦，没有主动这做，你在想那些与有关事，而且你心声又特别大，所以就‘听’见。”
雷迦很随意地解释道：“所以说你得改改，否则——你可能还会引起别人注意。”
戴雅环顾四周，恶魔王们大多没在看她，前方蛇魔王倒是在看她。
像是绝大多数蛇魔样，他有头墨绿色长发，还认真地束起部分编成长长辫子，宝石金环点缀其间，在光线黯淡神殿里，映出片熠熠斑斓彩辉。
他脸容秀美，只是那双金琥珀色蛇眼，充满捕食者特有专注和凶戾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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