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和你讨论对错。”
诺兰微微抬起手，状似投降般放弃
争辩，他弯起线条优美
薄唇，露出轻浅笑容。
“只想告诉你，你做出和
样选择。”
戴雅愣下，“和命运之子相杀至死吗？”
她皱着眉思考几秒钟，“咱俩情况是不是有点不太样？”
“因为和你样，有时能脱离法则限制，你会不由自主地靠近，也能感觉到你。”
金发神祇认真地回答道：“最初其实不想和你说话，因为觉得你什
都改变不，你会像那些甘愿服从命运蝼蚁样——”
戴雅再次面无表情地补充：“具体表现为当叶辰舔狗。”
“也许没那糟糕，或者你可以使出别手段让他爱上你。”
诺兰说起这些时候毫不掩饰眼中露骨讽刺，仿佛是在议论某个丑角表演。
戴雅愣下。
“——让你们在最后时候战场移到玛瑞城附近，然后引发那场地震，让叶辰他妈受伤，让他恨你们，想要知道你们是谁，就像埋下个种子？”
诺兰微微颔首，“是。”
戴雅有些纠结地看他眼，“那呢？你引导去见你？”
“这就是有趣那部分，没有主观上那做，但是你，你其实能在某种程度上感觉到，每次经过岔路口做出选择都让你离更近——你意识不到，因为那时你还不会使用精神力量。”
“本质上是样。”
诺兰摇摇头，“如果你都不做出反抗，顺应法则安排，你不会死，只是以你不喜欢方式活着，不会死，只是被封印起来——大概过上几千年或者几万年，肯定能得到自由，
显然他觉得这不是什好选择，或者在他心底里看不起这样做法。
当然，他看不起人和事太多。
“这就是大部分人类或者其他什种族，在面对危难时最容易做出选择，完全能理解，也正是因为这样，觉得他们和动物没什区别，只为活着而活着。”
戴雅无语地看着他。
“这种事没有对错，觉得只要不伤害别人前提下，你可以把活着看成最重要，也可以把怎样活着看成最重要——再说，人家说不定乐在其中呢。”
戴雅：“……为什能感觉到你，因为你很强？”
她倒是没有觉得对方在说谎。
诺兰这家伙性格虽然比较不可琢磨，但他确实从未失言，而且他似乎也不屑于说谎。
详情参考他们过去各种对话。
这混蛋只是说那些对他而言是真，对别人来说就特别容易误会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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