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没问他
名字。
在他们见面已经几个小时，并且这期间大部分时间都在谈话之后——
“你是她魔法老师，还是她父亲？”
“这不难猜，对吧？”
精灵俯视着她，那双深邃攫魂碧绿色眼眸，如同蒙上夜晚阴翳静谧绿林，点点星光散射其中，美得惊心动魄。
精灵毫不客气地点评道，“关于魔法理论，这就是典型浪费时间举动，青莹那个傻孩子——”
戴雅顿时侧目，“浪费
很多时间在学习理论上？”
“你要说她没有这
做吗？”
“
是觉得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戴雅不赞同地说，“而且理论课程开设对部分人类或者兽人而言是有意义——有些人自己看书就能学会很多咒语，有些人则必须去看魔咒理论，关于发音方式，魔力运行，如何与元素精灵沟通技巧等等。”
“废物。”
戴雅默默收回想要递酒手，端着杯子跟他走到窗台边上。
精灵停下来。
透过朦胧摇曳纱质帘幕，依稀可以看到有
对情侣站在月光里接吻，不知道为什，他们忽然分开，然后拉着手到大厅里吃东西去。
戴雅：“……你都是这样用精神魔法吗。”
“魔法。”
“虽然在你心里大概只是个孤僻古怪又不合群老魔法师，你觉得很可怜才邀请——来看这些糟糕人类，顺便再被其中某个败类挑衅下。”
戴雅：“……看来这两个问题答案都是肯定。”
她感觉自己脑袋都要炸
精灵言简意赅地说，“这样人应该有自知之明，他们在这条路上走不远。”
“总之，觉得青莹也知道她可能不需要那些理论——”
“她当然不需要。”
精灵淡定地打断她，在小姑娘投来质问目光时继续说道：“因为是教她魔法，她也许在这方面不是绝无仅有天才，但也不需要那些累赘人类理论。”
戴雅张张嘴，“你是？”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边先行迈步走上窗台，在白石栏杆前站定，“它只是帮你达成目工具。”
黑发男人沐浴在清冷银色月辉中，侧影美得如诗如画，如同童话里深林秘境中闪现神灵。
“……”
戴雅意识到自己没必要和他争论这种事，“曾经有个人告诉，圣术和魔法都是种手段，去使用这世界里已经存在各种力量，就像光之力，就像元素精灵——再结合你言论，差不多可以写篇论文。”
“这就是为什人类总是在魔法途学习上没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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