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对沈甄道:“秦姨娘,疼可是左脚?”
沈甄也管不那多,泪眼汪汪地点点头。
扶曼挽起袖子,轻轻捏捏她骨头,细眉蹙到处。
片刻之后,她指指空中,喊句“快看。”
人听到这样话,自然是会条件反射地抬头。
穿过曲径幽深长廊,沈甄打开库房大门,她招呼着棠月搬瓷器,自个儿则拿两幅字画。
这花篮图高足有六尺,以沈甄身量,抱着确实有些费力。
正准备原路返回之时。
也许是刚下过雪,地还很滑,沈甄抬脚就是个趔趄,直愣愣地向下栽去……紧急之下,她下意识用双臂把画举高,于是摔得就更为惨烈。
见此,棠月连忙把手中瓷器放下,喊声,“姨娘,没事吧!”
‘鹾簋’本是用来装盐,但由于眼下兴起用盐来去茶叶中苦,来增甜味儿,边将这物件,当成茶具。”
棠月点点头,着实是佩服起沈甄来。
沈甄看看手里账册,感叹道:“这周家不愧是扬州第茶商,这样套鎏金茶具,在京城都是罕见很。”
棠月:“那回什礼呢?”
沈甄想想,道:“听周家夫人提起过,周老爷子极其喜爱花卉和字画,你会儿随去库房,把咱们带来那幅李鬃绝笔之作花篮图找出来,明日派人送去。”
沈甄小脸刚仰起来,就听到“咯吱”声,这下疼她灵魂都跟着出窍。豆大泪珠,扑簌簌地往下掉。
棠月在旁厉声道:“你对们姨娘做甚?”
扶曼未接话,只同沈甄道:“秦姨娘,您左腿用点劲,看看能动吗?”
闻言,沈甄轻轻动下,哽咽道:“好像是好些。”
扶曼叹口,道:“秦姨娘这跤,刚好硌
摔得很重,沈甄腿完全不能动,疼眼泪哗哗地流下来,眼下这情况,令棠月也不禁有些手忙脚乱。
这边动静不小,很快就引起扶曼注意。
要说这曼姨娘也是安分,脸几天过去,她沈甄连照面都没打过。谁也没想到,初次相遇,竟然会是如此尴尬。
扶曼看就知道,摔在地上那位,就是秦姨娘。
她扔下手中手炉,连忙跑过来。
记录各家礼单虽然不难,但选什回礼,可就不是易事。
来要考虑到对方喜好,二来,还要考虑到物件本身价格,既不能比旁人高太多,也不能低太多。
这里面门道,真是多去,
沈甄点完别家送来礼,便从抽屉里拿出钥匙,去趟库房。
库房在鹭园最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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