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无数个瞬间觉得皇嫂回来,可眼前人只有十七,家世清白,太史令秦望之女,选秀入宫,帝王宠妃,种种缘由,根本由不得她怀疑。
她从没想过,会是起死回生
秦婈看着苏淮安字迹,嘴角缓缓勾起个弧度。
她和苏淮安自小有对儿由父亲亲手雕刻玉佩,也是羊脂白玉,底部纹路,起码有七分相似。
她只是下意识意选这个玉料,却不想居然和苏淮安做个差不多。
萧琏妤抿唇看着她,试探道:“娘娘……”
秦婈思及昨日道士那些话,抱着信回态度道:“长宁,有些话,得单独跟你说。”
他们临走前,秦婈回殿内拿出对儿玉佩,放到长宁手里,“这是前两天找人打。”
看着秦婈手上两个玉佩,萧琏妤眼睛彻底瞪圆。
“这……这是娘娘亲自找人给他们两个打?”
秦婈点头道:“怎?有何不妥?”
萧琏妤心跳加速,磕磕巴巴地说句,“长宁冒犯!”就把手伸向秦婈脸蛋,来回摩挲两下,还抠抠,恨自己为什不随身带点矾砂。
点头,“腿、是腿疼……”
小皇子刚要去给她吹腿,就被嬷嬷拉起身子。
这时候萧韫还没意识到,眼前这两个,另有未出世那些,将来会闹得他再无宁日。
秦婈和萧琏妤闻声而来。
长公主把苏令仪拎起来,道:“快让阿娘瞧瞧。”
萧琏妤点点头。
即便秦婈只挑重要说,他们还是说个多时辰,公主辰时进宫,转眼便是巳时。
猜是回事,认又是回事,公主看着秦婈,整个人都傻。
回忆瞬间翻江倒海。
怪不得母妃说她没有那颗痣,怪不得皇兄这疼她,也怪不得骊山别苑起火,她会在自己孤立无援时,出手相助。
秦婈向后仰,“长公主这是作甚?”
萧琏妤屏退众人,看着秦婈脸,喃喃道:“不对,你若是,那没必要弄个模样……”
秦婈低头去看玉佩道:“可是这玉佩怎?”
萧琏妤把苏佑临、苏令仪叫进来,从他们腰间取下对儿玉佩,放到秦婈手上。
两对玉佩都是上好羊脂白玉。
苏令仪夸大其词道:“疼……疼……”
公主奴才嬷嬷齐跪下,“奴婢该死,还请娘娘、长公主责罚。”
长公主道:“起来吧,她在公主府也是这样,整日平地摔跟头,也不知是像谁。”
苏令仪瞪大眼睛,泪光闪闪,似是无法相信她阿娘会这样说自己。
秦婈忍不住笑,还能像谁,她兄长自幼稳重,可从未平地摔过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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