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婈不从,他便磨她
二人盥洗过后,回到榻上,萧聿伸手去够她腰,手臂用力,便将她完完全全禁锢在怀中。
她头发还有些湿,水珠顺着锁骨流向深壑,男人吻也顺着湿漉直向下。
再翻身,她便被他压在身下。
这几天他都如此,就像是和尚还俗,沾酒肉,上瘾。
萧聿五官锋锐,眉眼深邃,鼻挺唇薄,男人生成这副模样,便猜出这性子该是何等冷漠,但偏偏,只要挨上她,他这皮囊便化为燎原之火,胸膛滚烫,呼吸滚烫、岩浆滚烫。
半晌过后,萧韫就被袁嬷嬷拉走。
竹心抱起案几上大皇字小衣,躬身退下。
殿内瞬间只剩他们二人。
秦婈忍不住道:“凡事欲速则不达,韫儿年纪尚浅,陛下也别太急……”
“少成若天性,习惯之为常,正因他年纪尚浅,才该立下规矩。”萧聿认真道:“阿菱,人生百年,立于幼学,他身为皇长子,自然要比旁人刻苦些,才能承其重任。”
头道:“父皇可要看看?”
萧聿点头,“拿来吧。”
袁嬷嬷朝外面小太监知会声,须臾过后,皇帝手中多两章字帖。
幼子腕里有限,说是写字,但其实只能说是绘边描形,遑论笔墨横姿。
小皇子眼中困意全无。
秦婈仰头呼吸,指甲缓缓陷入他肩膀,第二回,她眼底都泛出泪光。
萧聿用手抚着她小腹,他亲亲她眼睛道:“看着。”
秦婈呜咽地推着他,又被迫睁眼。
速度又缓,男人哑着嗓子道:“阿菱,把腿放在腰上。”
四目相对,秦婈忽然觉得,这男人还真是把父子、君臣、夫妻分清清楚楚,眼下,他哪儿还有半点诲人不倦样子。
对视间,秦婈细眉微蹙。
这人,怎总给她种恨不得萧韫夜就长大感觉。
萧聿看着她眼睛,又道:“尚功局和尚衣局不是摆设,韫儿衣裳,你吩咐下去就行,做那多,仔细累着眼睛。”
秦婈道:“臣妾如今年十七,眼力上佳。”
萧聿怔,须臾,提下嘴角,轻声道:“由你吧。”
“要勤加练习,不可懈怠。”萧聿摸摸他头道:“姚太傅《幼学琼林》讲到哪儿?”
萧韫道:“地舆。”
……
听着这些,秦婈不由叹口气,心里默道:开口闭口皆是功课,怪不得韫儿看见他背挺都比平时直。
然而秦婈如何能想到,萧聿幼年时,曾无比期待嘉宣帝能这般看管他功课,可惜那时,嘉宣帝眼中并无他这个儿子,反而更喜爱能说会道燕王、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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