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婈伸手比划下,“这长。”
苏淮安眉心蹙,秦婈似很多年前那般,用拳头轻敲下他肩膀,道:“信吗?”
苏淮安眉眼半眯,像极当年大理寺少卿在审讯犯人时样子,“从哪打听来?”
秦婈叹口气,没事,不信才是人之常情。
她抬眸看着苏淮安道:“那不然……你来问好,两件事能打听,们从小到大,这如何打听?”
苏淮安看着眼前与阿菱几乎生般无二人,眸光跟淬冰似。起初陆言清说陛下这三年常会做些令人匪夷所思举动,他还不信,如今倒是信。
今日散朝后皇帝突然与他说去见阿菱面,他还以为去扫墓。
竟然是……
这不是荒唐是什?
诚然,皇帝想要什样女子都行,便是他找个容似阿菱宠着,做臣子也无权置喙,可他不能说这人就是阿菱。
蹭蹭鬓边,卸下张人皮面具。
寂静屋内发出“呲”地声响——
秦婈向后退步,萧聿扶住她腰。
转眼,怀荆变成苏淮安。
姿容平平成棱角分明。
苏淮安抿唇打量着她,似乎不想按她说来。
秦婈忽然抬手,用食指抵住他左下最后颗牙,笑道:“还疼吗?”
苏淮安瞳孔震。
听闻这位秦婕妤甚是得宠,连大皇子养在她那儿……只因为张脸就要夺阿菱切?
苏淮安心火难压,这会儿全涌进眼睛里。他在看她下巴痣。
苏淮安发火样子秦婈是见过,她连忙解释道:“哥,真是阿菱。”
苏淮安嗤笑声,“嗯,然后呢?”
秦婈道:“永昌三十四年科举放榜后,你带去春熙楼,还有,你左臂有个刀疤,是爹教你练剑时不小心伤。”
秦婈直接走过去,眼眶红道:“哥!”
苏淮安无心观赏眼前拙劣演技,躬身同萧聿道:“陛下可否容许臣与婕妤单独说几句?”
萧聿转身回书房。
正好,他也不是很想看到阿菱对她哥这幅殷切样子。
门“吱呀”声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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