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聿喉结滚,字句道:“朕这辈子,只与你做夫妻。”
他手越来越紧,攥秦婈有些疼。
说实在,她也不想惹他生气,她轻轻喘口气,柔声道:“时候不早,臣妾伺候陛下更衣吧。”
秦婈勾着他起身,替他解素带更
这回秦婈没躲,但无甚反应,大有种“任尔千磨万击,自岿然不动”意思。
他们针锋相对过,缱绻热烈过,福祸相依过,并肩携手过。
误会、错过、失望、绝望、生死、离别、后悔、思念,仿佛这世上所有热烈情感他们都经历过。
初识至今,已近七年,他不是不清楚,他眼中人眼中已无他。
可那又如何?又如何?
袁嬷嬷将小皇子抱回暖和,殿内只剩他们二人。
昨日之前,秦婈尚能笑着讨好于他,当个恭顺妃嫔,眼下撕破这层伪装,真是处处都别扭,怎都不对劲。
这男女之间关系总是十分微妙,空气好像会说话,个疏离抗拒,另个定然感觉到。曾经亲密无间夫妻尤甚。
萧聿见她眉间写着抗拒,便主动伸出手,揽过她腰,轻轻地摩挲两下。
两人同时开口——
风景就是这煞没。
萧韫老老实实地站在皇帝面前作答,垂于两侧双手握成拳,过分紧张时,忍不住结巴两回。
皇子在皇帝面前自然是想表现,可越紧张越说不出,憋他耳朵都红。
虽说秦婈看不得他冷着张脸吓唬孩子,但父问子功课,她也确实不该置喙。
便无声地叹口气。
萧聿握着她手道:“阿菱,你腹中无子,秦家也无功绩,不好直接封你为后,先提为昭仪可好?”
皇后,他也真敢想。
秦婈看着他道:“陛下就不能如之前那般待臣妾吗?”
闻言,萧聿蹙起眉。
他脾气向没多好,她知道。
秦婈道:“陛下今夜不用议事吗?”
萧聿道:“你好像瘦。”
“今夜无事。”他也不管眼前人用不用他陪,垂下眸,低头轻啄她鼻尖,看着她眼睛道:“在这陪你。”
秦婈偏过头,萧聿视线扑空,目光所及处变成白皙纤细颈。
男人唇不由自主地落在上面,蹭蹭,有些讨好地意味,鼻息间热气喷洒在颈间,格外烫人。
然而就这轻飘飘口气,叹萧聿太阳穴跳,他至今也忘不这孩子她是怎生下来。
萧聿捏捏他小小肩膀,语气柔和不少,“不错,有长进。”
萧韫小脸瞬间红,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
夜幕沉沉,景仁宫四周燃起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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