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聿将她抵在墙上，低下头，直接吻住
她
唇，温度烫令人忍不住颤栗，秦婈被他用力钳着，既出不声，也动弹不得。
萧聿贴着她耳畔，灼热呼吸游走她颈间，“朕想要你。”
秦婈闻到
身酒气。
这是……醉酒？
眼前人是皇帝，她是后宫嫔妃，他想要，她自然拒不得。
穿过垂花门，穿过长长抄手游廊，来到长恩堂。
他熟练地从竹丝格底下拿出两坛好酒和对玛瑙光素杯。
抬手斟满，饮而尽，没多久坛就见底，酒香填室，可男人眼神依旧清明，半分醉意都没有。
萧聿躬下身，用手腕抵着眉骨，极轻地“嗬”声。
她竟是什
都记得。
她小心试探，“陛下意思是……要将大皇子交予臣妾来养？”
她眉眼弯弯，“臣妾会唱《霓裳谣》，陛下可听过？”
那些解释不通熟悉又陌生，此刻都找到答案。
曲终，萧聿面色苍白，是血色尽失苍白。
他沉声道：“你走吧。”
月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这样双眼。
睥睨众生，深邃又寂寞。
四月深吸口气，缓缓起身，站稳，侧着塌下腰肢，伸出左臂，手腕转，缓缓开喉。
四月受刑，腰上还有伤，哪怕如此，也不影响萧聿从她身上看到她影子。
歌巧动朱唇，字字是娇嗔。
秦婈缓缓闭上眼，尽量迁就着他高度，踮起脚，抱住他腰。
转眼她就被他摁到榻上。
也不知是不是醉酒缘故，这人咬人力道比曾经更甚，仿
这坐，便至日落。
乌云碾过天色，风雨骤起，萧聿起身回宫。
长风催着细雨，马蹄踏入泥泞，萧聿翻身下马，阔步走进景仁宫。
通报声尚未入耳，殿门“嘭”地声就被打开。
秦婈放下手中给萧韫缝制小衣，慌张起身，还没来记得福礼问安，男人滚烫胸膛就直面撞过来。
四月再度跪下，以额点地，“民女叩谢皇恩。”
萧聿推门而出时，薛襄阳和庄生都在外面候着。
“今日之事不得外传，否则朕摘你官帽。”说罢，萧聿冷漠目光又落在庄生脸上，“这笔账，朕日后再跟你算。”
——
萧聿离开刑部，并没回宫，而是去晋王府。
萧聿胸口骤疼，回忆不停眼前翻转——
她头戴金花嵌红珍珠步摇，轻轻朝他福礼，“陛下万福金安。”
她怯生生看向他：“陛下、今夜可要歇在这？”
她哽咽着，“臣妾愚钝，可是哪儿做不好？”
她抱着他，“陛下在看谁，臣妾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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