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安眸子闪
闪：“你还挺解
。”
“看过您
几场现场。”秦宣有几次晚会和荀安同台，顾景明自然清楚。
“呀，不过觉得余节真悬，”荀安揉揉额头，“他动作太硬，倪笑霜台风太稳，乌翠本来就是舞团出身，你和申彦更是全方位爆发。”
顾景明客套地回几句。
荀安偏偏头，那双画着淡蓝色眼影眼睛在暗色灯光下带着几分望不见底思绪。他指指顾景明领带下遮掩项圈：“想问很久，你项圈……颜色很少见啊。”
秦宣不能笑，秦宣不能看粉丝，秦宣不能正大光明地戴着抑制项圈，但是顾景明都可以。
台子彻底落下，眼前依然是忙碌后台，顾景明却轻笑
声。
本来要按照顺序安排走上小台子乌翠停住脚步。
青年正抬手，两指夹着尾部钩上右肩白色领带往前甩，半透着光丝质灯笼袖衬得人比光影朦胧。
他剧烈运动后双眼微微有些泛红，眼尾随着笑容而动，勾勒出三分似是非是风情。
舞台上。
视野下方，排又排观众席空空荡荡，节目组保密性让这场彩排连探班粉丝都没有。
身周，回荡音乐也渐渐消散，灯光缓缓逝去，顾景明所站着台子正在落下。
他看着前方空荡荡观众席——没有丝遮掩直勾勾地看着。
“……挺好。”
“哦，”顾景明歪头，修长脖颈显露出来，纯黑色抑制项圈同白皙皮肤交错，“比较省事，项圈都是医院买，
年轻beta少女似乎忘彩排安排好节奏，站在台子阶梯下仰起头眨眨眼：“小顾哥……”
顾景明正走下台子，错身与乌翠走过，侧着头散漫地说：“加油。”
乌翠登时红脸，小跑着上升降台。
身为导师、除顾景明之外是十人中唯omega荀安正鼓掌朝他走来，“刚才在前台看完，结尾那里好强爆发，压力真大。”
“您说笑，”顾景明微微喘着气，“现场爆发力比不上您。”
秦宣从来没有认真地看过观众席。
那是高高在上清冷人设，纵然因为人气而总会受到些电视台晚会邀请，他也近乎按部就班地完成表演就离开。
但是现在，或许明天，整场公演都没有几个他粉丝。但他可以往下看，可以对着他们笑，可以将目光放在任何他想放着地方。
放弃秦宣身份到现在过去十几天，顾景明每日醒来都要看眼时间，每晚睡前都要真真切切地看眼窗外。
此时此刻，他这才有彻底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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