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难吃啊?”黎阮有点气馁,“难吃得口就猜出来吗?”
江慎坚持道:“不难吃,只是特别。”
熬个简简单单白粥都熬出这浓郁糊味,能不特别吗?
黎阮:“……”
他低哼声,从床边起身:“你就是觉得难吃,以后不做。”
“当然是白粥呀。”黎阮道,“太医说,生病人要吃清淡点,好得快。”
话是这说,但也不能淡到点滋味都没有,还连喝两三天。
江慎心下无奈,却没多说什,舀起勺。
刚喝进去第口,便皱起眉。
抬起头,黎阮趴在床边,满含期待地看着他。
方面如此执着,有好几次,他明明都已经勾得这人动欲念,竟然还能忍得住。宁愿去外头洗冷水澡,都不愿意碰他下。
几次三番之后,黎阮终于不再闹。
倒不是他终于服软,主要是因为……江慎洗冷水澡把自己洗生病。
江慎自幼习武,年到头都不见得能生次病。但无奈春日天气本就多变,这几日又正好赶上倒寒,天天晚上洗冷水澡,再好身体也禁不住他这折腾。
“江慎,该吃饭啦。”黎阮端着碗粥推门进来。
“没有事。”江慎连忙拉住他,“你给做都很喜欢,真。”
他小狐狸以前从不碰这些,为他,开始学着怎做饭,怎照顾人,他能不喜欢吗?
江慎把粥碗放到边,黎阮没怎抗拒,被他轻轻拉进怀里。
揉揉后颈。
江慎问:“膳房油烟那大,没熏
江慎心下然,故意做出副若有所思模样:“今日膳房里是换个新御厨吗?”
黎阮看起来有点紧张:“怎、怎呀,味道差很多吗?”
“不,不是差,是太好。”江慎又喝口,笑起来,“从未喝过味道这特别白粥,这是哪位御厨做,本殿下要好好赏他。”
黎阮怀疑地看他。
江慎这说瞎话模样实在过于明显,而且黎阮和他相处这久,变得比以前聪明很多,已经不会这容易被他骗。
江慎正靠在床边翻看书信,黎阮进来得太突然,他没来得及藏,被抓个正着。
“你怎又在看东西?”黎阮眉头皱起,快步走到床边,“都说让你好好休息,头不疼吗?不发热吗?”
“早就不发热。”江慎开口,嗓音还有些低哑,忍不住轻轻咳两声,“……只是还有点咳嗽。”
“那就是还没好完嘛。”黎阮把他手里书信收走,将粥碗塞到江慎手里,“先吃东西吧。”
江慎看眼:“又是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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