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阮眨下眼睛,眼里泛起水雾。
小狐妖素来是个索求无度,江慎为对付他,偶尔会与他玩点磨人花样,把人在第次就耗尽体力,自然不敢再缠着他来第二次第三次。
现在,花样是不敢玩,但也没有完全不给他。
念在小狐狸说过,肚子里那狐狸崽崽生长需要江慎精元,江慎答应他每日能给次。江慎自认这也不算吝啬,民间那些恩爱夫妻,都不定每日能有次。
这日子过得还有什乐趣?
不过,最令人不愉快其实不是这些。
夜幕降临,黎阮肩头半裸,裹在被子里,只手伸出来,紧紧抓着江慎衣袖。
他双眼睛通红水润,委委屈屈地望向江慎:“真不行吗?”
江慎把衣袖从他手里抽出来,坚决道:“不行。”
江慎:“你还想去最高?”
黎阮:“……嘤。”.
江慎猜测得没错,这件事果真被崇宣帝压下来。
他们在行宫住三日,非但圣上那边没有传来任何消息,就连其他妃嫔也没有再试图让女眷接近江慎,或在江慎面前提起此事。
仿佛那日在水榭中什也没发生过。
。
人心恶毒起来,什事做得出来。
“知道啦。”黎阮道,“绝对小心又小心,要做什之前都提前问过你,可以吧?”
江慎点点头:“辛苦。”
黎阮期待地看他:“那能去爬树吗?”
冯太医还冤枉是他为己私欲,分明就是这只小狐狸不顾腹中孩子,总是想缠着他……缠着他做那种事。
江慎之前不知道小狐狸是当真怀身孕,想要就给,现在想来,有好几次都做得过分激烈,江慎回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现在知道,当然要节制些。
黎阮道:“可是你要是不给精元,孩子长不大呀。”
“们明明……”江慎顿下,咬牙,“刚已经给过你次精元。”
于是,江慎和黎阮出乎意料,在行宫过好几天安生日子。
不过安生是安生,对黎阮来说却没有那愉快。
原因无他,江慎那反应过度毛病还是没治好。
爬树是绝对不能爬,非但不让黎阮去高处,就连湖边都不太想让他去。黎阮靠得稍微近些,江慎便紧紧抓着他手,比他还紧张万倍。
不能爬树,不能游湖,去水榭看戏都要坐得离窗户远远,好像生怕他从窗户翻出去。
江慎:“……”
江慎:“不能。”
黎阮:“你刚刚答应过可以呀!”
江慎:“就是不能,你想都别想。”
黎阮:“爬棵矮好不好,不去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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