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心只留愿意依附他人,势必脉独大,引圣上忌惮不说,日后还可能自食恶果。但
殿试在会试放榜三日后,如今已经是第三日。
黎阮:“那你为什还不开心?那些人才华不够?”
江慎摇头:“也不是。”
能在科举中路考到会试,才华自然不会差到哪儿去,他们愿意依附江慎,也可看出是懂得审时度势之辈。
但问题便出在这里。
从第二日开始,还是老老实实,该去翰林院就去翰林院,该准备殿试,便准备殿试。
而崇宣帝果真如他所言那样,对于今年科举全然没有要插手意思。就连江慎给他呈上今年会试中优秀文章,他也只是随意扫几眼,并不在意。
至于殿试上策问,更是句全由江慎自己决定,便将他打发走。
“这不是件好事吗?”黎阮问他。
问这话时江慎刚从乾清宫回来,正陪着黎阮用晚膳。可说起圣上态度,他神情表现得并不轻松。
送你。”
说完,轻轻合上殿门。
只留下郁修站在殿外茫然。
不就是替殿下去翰林院守几天吗?
这忙有这大?
今年这批贡士,都太会审时度势。
官场之中,圆滑之人要有,但不能有太多。
否则,他们如今能够顺应形势支持江慎,未来也可能顺应别形势,倒戈相向。
而且,江慎毫不怀疑,这些消息崇宣帝早便在掌握之中。
所以他并不在意江慎呈上去文章,也不在意他殿试要策问内容,他不表态,便是想知道,江慎要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黎阮不太明白。
江慎先前告诉过他,争取春闱督考资格,是为打破朝堂上各派系间暗斗不休僵局,也是为吸收更多德才兼备之士,加入己方派系。
圣上对会试资格和殿试没有任何要插手意思,不是更加方便江慎动作吗?
黎阮想想,猜测道:“会试中榜人里,没有太多愿意支持你人?”
“不。”江慎给他夹只烤鸭腿,道,“这三日里,有超过半数贡士,以各种渠道和方式,向派系*员传达投靠意图。”
殿内,江慎回到床榻边,重新躺下,把背对他少年从身后拥进怀里。
“怎办,你勾得正事都不想做,你是不是该负责?”江慎在少年耳畔轻声说着,少年只是含糊不清地嘟囔句什,翻个身,把脑袋埋进他怀里。
江慎顺势亲亲他额头:“但偶尔放纵天,也没关系,对吧?”
他这说着,心满意足搂紧自家小狐狸,很快又沉沉睡去.
太子殿下确只放纵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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