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还不止
次。
可是……
在这皇城之中，人心可比妖怪可怕得多。
江慎想
想，温声道：“
只是更担心你
安危，你在宫内时，首先要护好自己，然后再来管，好吗？”
黎阮思考会儿，妥协地点点头：“好吧。”
他现在已经学会该如何对付江慎，遇到不想解释、没法解释事，直接什
也不说，默默盯着江慎看。只要多看会儿，江慎就不舍得再问他。
江慎果然从对方眼神里败下阵来，叹气：“好，不问。”
黎阮拍拍江慎肩膀，还反过来安慰他：“知道你会担心，但你放心吧，既然已经做好准备陪你进宫，就绝对会护着你，肯定不会害到你。”
这个迷迷糊糊错漏百出小妖怪，竟然如此认真地说要护着他。
江慎失笑。
头。
“可他不是你心腹吗？”黎阮眨眨眼，好像不太明白，“心腹不就是什都可以说吗？之前在祖庙时候，直跟在你身边，你也没瞒着他呀。”
江慎诧异。
他本以为少年是不懂得这宫中规矩，所以口无遮拦，但他其实……是知道？
江慎问：“所以，你在郁修面前并无戒备，是因为觉得他值得信任？”
江慎笑起来，给他夹块糖糕：“吃吧。”
黎阮重新埋头吃起来。
江慎偏头注视着他，心里倒是比方才放心些。
这小狐妖平时瞧着虽然有点迷糊，想法却通透得出乎江慎意料，不至于对人毫无戒心。
“你是不是不相信呀？”黎阮瞧出他想法，认真道，“你别总觉得笨，很有用，而且真能帮上你忙。”
先前那封密函就是他找回来，祖庙里火也是他灭，不过前者江慎现在已经忘，后者他还不能说。
“不，没有不相信你。”江慎摸摸少年头发。
知道少年是妖怪之后，先前很多没想通事，他便都能想通。比如那天夜里，扑灭大火那场雨，多半就与小妖怪脱不开关系。
在江慎不知道时候，这小家伙大概就已经护过他次。
“唔……”黎阮看着江慎，“只是觉得可以相信你判断。”
因为信任江慎判断，所以他留在身边人，他也都信任。
“你放心好，在外人面前不乱说话，知道。”黎阮大概明白江慎在担忧什，道，“来之前阿雪告诉过，皇宫里规矩很多，喜欢耍心眼害别人人也很多。倒是不怕，但不能因为说错话做错事，影响到你。”
江慎：“阿雪？”
黎阮下意识抬手捂住嘴，无辜地望向江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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