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又在打什
坏主意。
江慎眉宇微蹙，顺着他
话点点头：“
还好，没有不舒服。”
黎阮问：“那们能再来
次吗？”
江慎呛
下：“……什？”
“就昨晚那个。”黎阮往江慎身下瞥眼，又看向他脸，眼神亮晶晶，“再给吃点好不好？”
黎阮朝他歪头笑：“早上好。”
江慎：“……”
小狐狸笑起来很好看，江慎从没有见过比他笑起来更好看人。可在这种情景下，他只觉得心头发麻。
江慎问：“现在什时辰，你怎没去修炼？”
黎阮还是微笑：“在等你呀。”
江慎看得时出神，他手里还攥着用来拨弄柴火细柴，攥得久点，火势沿着细柴烧上来，把他烫下。江慎猝然松手，指尖被烫得微红，片滚烫。
但不只是手。
他脸上，心里，全是片滚烫。
江慎抬手按在心口，那颗心正在鲜活，剧烈跳动着。
他不知妖族是否也会有这颗凡心，是否也会为旁人而跳动。
行时候不样。
他修行时神情专注，好像就算天塌下来都不能影响他半分。
江慎无声地舒口气，起身往火堆里添点柴火。
火势渐起，跳动火光映照在小狐狸脸上，映得那五官愈发明艳。
江慎定定看着他。
江慎：“……”
小狐妖当然不会有什坏心思。
他不过是炼化夜精元后发现，以昨晚那种方式获取精元，竟然比他平时吸取精元要强上百倍。
他这夜修行进展，比先前那个月加起来还要多
笑得很可疑。
江慎又试探地问：“你……你是不是想说什？”
黎阮眨眨眼：“没有，就是在等你而已。”
好像为证明自己绝对没有不安好心似，他拉着江慎坐起来，关切地问：“你今天身体感觉如何？有什地方难受吗？发热吗？觉得累吗？”
整个用力过猛。
但……他好像是栽。
栽得彻彻底底.
翌日，江慎醒得很晚。
也许是终于想明白些事，又或者说，是终于敢坦诚直面内心，江慎只觉心底阵轻松，难得睡这段时间以来第个好觉。
然后他睁眼，便被趴在身旁那颗脑袋吓跳。
小狐狸待他态度，其实才是对。
他们本就是两个世界人，等小狐狸修为再恢复些，等京中局势稳定，江慎就该回去做他太子。他们在这寒冬长鸣山相遇，本该是此生唯次交集。
所以，他们之间羁绊越少越好。
本该是这样才对。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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