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总能够感觉到对方情绪依旧低落，但是整个人却是营业地微笑。
高高在上
康总第
次体会到
什
叫社畜。
哪怕是心情不好，有工作来，立马就得调整情绪去工作。
教室里，康总坐在最后排，台上人温柔地笑着，教四个成年学生弹钢琴。
康总作为工具儿子就坐在最后排，看着对方遍遍地教着基础指法，不厌其烦地重复又重复，纠正又纠正。
出来时候，就感觉到夏笙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康总其实也不关心对方情绪，再说，每个人都有情绪，也是件很正常。
他像个工具儿子样，让对方牵着离开学校。
夏笙这样情绪低落并没有持续多久。
夏笙临时收到艺术中心消息，说是有个老师有急事请假，学生又都过来，问夏笙能不能顶替下。
他想起对方昨天琴声，不知道为什，他心里突然觉得有些难受。
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生活，属于真实世界残酷。
这个老师是艺术中心全职老师，上是成人钢琴课，成人钢琴课教起来简单得多。
夏笙询问能不能带孩子，对方答应以后，夏笙也就带着孩子起过来。
“夏老师，谢谢你啊。”
“没事，反正都要发工资，不用谢。”
“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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