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千越把他按回床榻上,训道:“别乱动,想做什帮你就是,万又伤到经脉……”
风辞没吭声,不好意思告诉裴千越是昨晚闹得太厉害,现在有点腿软。
他“唔”声,问:“你怎这快就回来,萧谷主呢?”
裴千越道:“许是他先前来找们,但们还没醒过来。他留名弟子在外头守着,已让那弟子去请萧谷主,多半
语气竟然还有点得意。
风辞气得想打人,奈何实在起不来,只能从被子里踢他脚:“那你还不快去找人?”
裴千越这晚上吃饱喝足,自然对风辞百依百顺。
他起床穿戴整齐,很快出门。
风辞则是盘膝而坐,自调息身体。
回归肉身之后,预想中痛苦并未到来,反而率先直达脑中,是随着神魂而来酸软感。他试图坐起身,却被后腰传来酥麻酸软逼得重重倒回去。
倒入个熟悉怀抱里。
裴千越神清气爽,朝他打招呼:“主人早上好。”
好个屁。
风辞腹诽句,偏头看向窗户。
迹留得再多,也绝对无法带入现世。
可裴千越偏喜欢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印记,消又印上去,乐此不疲。
颈侧传来刺痛,大概是裴千越咬他时候没留意,不小心又咬破皮。风辞懒得拦他,也知道根本拦不住,耐着性子哄道:“再过会儿,萧谷主就要过来,让他看见们两个在识海里
厮混,像什样子?”
裴千越“哦”声,继续埋在他颈侧啃咬,手也不老实地到处乱摸。
他原本以为经脉重接之后,他得修养好长时间才能恢复如常。可没想到,他此时身体上只有昨晚放纵后疲惫,不见任何筋骨伤痛。
巫医谷谷主,果真名不虚传。
风辞调息番,感觉周身灵力运转已大致没什问题,便起身想下床。
可脚刚沾地,登时就是软,险些跌倒。
道身影卷入屋内,将他稳稳接住。
岭南地区气候湿冷,越接近冬日,雨水便越多。阴雨绵绵,有时能持续好几个月。
但今日却是个难得大晴天。
外头阳光正烈,光线透过窗户洒进屋内,给这初冬天气带来几分暖意。
只是不管怎看,这会儿都已经是午后。
裴千越悠悠道:“看样子,萧谷主已经走。”
风辞险些又被他撩起兴意,连忙道:“还有肉身!好不容易把经脉重接熬过去,要是出什问题,那可怎办?”
这理由终于让裴千越有所动摇。
他抬起头,心不甘情不愿地叹口气:“好吧。”
***
风辞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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