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千越欣然应下。
神识被直接触碰,哪怕只是轻柔抚摸,也足以覆盖那来自肉身痛楚。可旦停下来,那细密痛只会愈发反扑,这让原本不难忍受疼痛也变得格外难捱。
他故意!
风辞几乎瞬间便被疼出身冷汗,青年头青丝披散开,额前碎发微微濡湿,眼眸中满是潋滟水光。
“裴、千、越。”风辞轻轻磨下牙。
裴千越已经不再掩藏他脸上那近乎恶劣愉悦:“怎?”
……
裴千越重新吻下去时,识海内终于下起雨。
绵绵细雨落在凉室顶端,淅淅沥沥雨声隐去凉室内衣物摩挲声响,以及被压抑过后喘息。
极度敏感神识将每分触感都无限放大,原本如影随形痛感被另种更加难以言喻感觉所替代,风辞仰面躺在竹榻上,没忍住泄出丝低吟。
无论是当初在幻境中,还是那日飞舟上,都没有如今来得刺激。
千越进来原因。
裴
千越分明就清楚得很,却偏偏不肯给他个痛快。
风辞心里又气又恼,他抬起头,在呼啸风声和竹帘拍打窸窣声响中,把将裴千越拽过来。
落下个带着点狠意亲吻。
“磨磨蹭蹭……”风辞咬着牙,冷冷放着狠话,“你要是不行,下次就换来。”
也就是说,还有下次。
活足足三千年大妖,却被风辞这不经意句话哄得心花怒放,裴千越低头亲亲风辞眼尾,触到点湿意。
“还是不。”裴千越开口,就连声音都变得轻快,“这种事,怎好让主人受累呢?”
风辞仰头倒回竹榻上,放松身体:“伺候好些。”
恍惚间,他忽然又想起当初萧却给建议。
……去他娘当以神交为佳。
被识海之主情绪牵动,识海内狂风骤起。天边阴云翻涌,狂风将平静湖面卷起浪潮,浪花下下拍打着岸边礁石。
裴千越自然感觉到识海内部变化,他动作稍顿,抬起头:“难受?”
风辞呼吸滞。
风辞在那连绵不断痛感中熬太久,精神早已紧绷到极致。他发泄般在裴千越唇瓣上啃咬着,没会儿就尝到血味道。
风辞抬起头,呼吸都发着颤:“再废话,就把你赶出去。”
这本该是个严厉威胁,可偏偏说话那人声音虚软,就连狠狠瞪着裴千越那双眼睛都略微发红,倒像是受什天大委屈。
裴千越没绷住,轻轻笑起来。
“好,这就给你。”裴千越俯下身,重新将风辞拥进怀里,“但主人想要怎做,得告诉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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