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回答：“不知。”
景黎掌心微微冒汗。
来京城之前，他已经做好
会遇到任何事情
准备，可他没想到，他们还没进城，就已经遇到危险。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
人，是普通
秦昭靠在车窗旁，眼眸合着，似乎是正在熟睡模样。
他手指缓缓碰到景黎手，在他掌心写两个字：
“别动。”
景黎心跳不受控制加快。
是出什事吗？
听他这话，车夫古怪地沉默
下。
接话是他身旁那个小贩：“是不多，
们这码头小嘛。去京城客人都去北边那大码头，那边都是常年干这行，有人家规矩，就算去也轮不上们。”
秦昭又问：“这说，两位先前就认识？”
小贩道：“同乡，起出来。”
秦昭又问几个问题，那两人答，听不出什问题。
秦昭，后者点点头。
马车这才出发。
这马车上头带顶棚，四周用布帘围着，做挡风所用。从马车内部，透过布帘缝隙能看见马车前头两个人影。
那两人都是本地口音，似乎先前就认识，有搭没搭地聊着最近生意。
景黎听几句，忍不住多看那马夫几眼。
那两个人真有问题？
景黎不敢多问，他能感觉到不仅秦昭在装睡，坐在他对面阿七也低着脑袋，呼吸平稳，手指却直搭在腰间。
他知道，阿七那里藏把匕首。
怀里小鱼崽还睡得很熟，景黎搂着对方柔软身体，似乎来点勇气。他竭力保持着呼吸平稳，在秦昭掌心写字。
“什人？”
景黎自认可能是自己精神太过紧张，总疑神疑鬼，遂不再胡思乱想。马车晃晃悠悠往前走，天色渐晚，山中甚至下起雨。
雨滴打在车棚上噼里啪啦地响，景黎抱着小鱼崽，大小依偎在起打着瞌睡。
不知过去多久，他听见前面轻微说话声：“都睡着？”
“睡着，就说那药管用，信没错吧？”
景黎精神直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听见这话瞬间清醒，正想坐起来，却感觉身旁人轻轻拉自己把。
那马夫……看起来很奇怪。
赶车算不上什赚钱活计，往常车夫多是年迈体弱，干不粗活重活人。可这人身形健硕壮实，不该找不到别活。
景黎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倒是秦昭主动与其搭话：“小哥是直在这里赶车吗？”
“也不是，是住这附近庄稼人，最近刚忙完农活，出来找点活添补家用。”车夫头也不回地回答。
秦昭：“这地方，客人不太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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