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年躲在村子里,不敢与人来往,更不敢让清儿姑娘去镇上,还是担心玉娘家人祸患牵连到她吧?”秦昭问,“玉娘父亲犯什罪?”
林父沉默片刻,又笑起来:“你不会是想说,你可以帮她家洗清冤屈吧?是听说你明年要考科举,可能还会
景黎身形瘦瘦小小,体重很轻,但秦昭仍然抱得有些吃力。他抱着景黎步步走向床边,轻轻将人放在床榻上。
做完这些,秦昭无声地舒口气,呼吸有些不稳。
他体内沉欢散已经解得七七八八,可这些年身体被汤药毁得着实厉害,恐怕不是两日能恢复。
“得快些恢复过来啊……”
秦昭意味不明地叹息声,搂住景黎躺下,脑中又回想起与林父交涉内容。
秦昭:“保密。”
景黎:“……”
这有什可保密啊!
秦昭打定主意不肯告诉景黎,任凭他怎问,都没问出真相。
二人先去菜地里浇水,又回家准备书院开学事宜。拜师礼之后就要正式上课,秦昭得提前准备需要用书籍和授课内容。
阵鸡飞狗跳之后,秦昭牵着景黎回家。
“你都是人,怎还这怕猫?”秦昭叹口气。
景黎小声道:“以前做人时候也怕啊……”
“你说什?”
“没事。”景黎清清嗓子,义正言辞,“猫多可怕啊,咬人那疼!”
“满足个愿望?那你倒是说说看,有什愿望值得反悔。”林家屋子里很暗,家具陈设都很破旧,不过每样东西都擦拭得干干净净,空气中弥漫着浓浓酒味。
林父坐在堂屋椅子上,晃晃桌上空酒壶。
秦昭:“玉娘。”
林父动作顿。
他嗤笑:“那死丫头,把什都告诉你。”
景黎帮着他起准备,注意力很快被移开,没多久就把这事给忘。
午后,秦昭整理好需要使用书籍目录,从书卷中抬起头,景黎已经趴在桌上睡着。
秦昭伸手在他柔软脸颊上戳下。
少年睡得很沉,被他捉弄也没醒过来,只皱着眉头小声嘟囔句什,换个方向继续睡。他侧脸颊被书本压出红印,看上去格外可爱。
秦昭起身走到景黎身边,手揽住对方肩膀,手去抄膝弯,将人抱起来。
他果断不再和秦昭继续谈论这事,转话题:“你与清儿她爹谈得如何?”
秦昭:“他已经答应,两日后书院拜师礼,林清儿会参加。”
景黎好奇地眨眨眼:“你怎劝?”
秦昭道:“答应他个要求。”
景黎:“什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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