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可能不愿意,他是真想不到!
“想不到?”秦昭问,“你没有骗吧?”
小锦鲤脑袋摇得幅度更大。
却见秦昭含笑看他,不紧不慢道:“那其他事呢,你可有其他事骗?”
小锦鲤动作瞬间僵住。
旧事重提。
小锦鲤摆动尾巴顿时停下来,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
景黎当然没敢忘记这事,可他实在想不到应该怎向秦昭证明。
如果说是完成对方心愿和诉求,秦昭现在最缺就是钱,可他又不会变出钱来。
至于这人病……
至于竹材价格,林大牛和林长忠往来生意多,全给秦昭算到最低。
竹子成本价是三文钱根,车就是百二十文,加上这车竹子加工处理费用,共是百七十文。
算下来根柱子不到五文钱。
秦昭共付林大牛二百四十文,多出那些算作这几天住宿和餐食费用。
运货大车比秦昭自己赶牛车快得多,很快就走没影。
啦。
小锦鲤大爷似晃晃尾巴,朝秦昭张开嘴。
快点喂鱼,鱼好饿。
……
秦昭在上林村住就是两天,林大牛待人和善,不仅将厨房让出来给他熬药,家里做吃也没忘记给秦昭份。
……他还真有……
秦昭假装没看见面前小锦鲤身体忽然紧绷,继续正色道:“没有就好,很讨厌被人骗。”
很讨厌被人骗。
景黎急得快哭。
虽然
他是锦鲤,不是大夫啊。
但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到秦昭还缺什。
愁死鱼。
“怎又这副样子?”秦昭把牛车停下,转身伸手进水里,揉揉小锦鲤脑袋,“你到底是想不到,还是不愿意?”
小锦鲤着急地摇脑袋。
好在林大牛找来都是信得过人,也不担心竹材会丢。今日出发得比来时还早个半时辰,秦昭放任牛车在山道上慢慢悠悠前行。
小锦鲤在木桶里游来游去,时不时溅起点水花。
很奇妙,只不过出门两天时间,他心里竟然升起丝对于回家期待感。
不知从什时候起,他已经把秦昭家当成自己家。
秦昭含笑看他,低声道:“这开心做什,你想好要怎向证明吗?”
不过半数都进鱼肚子里。
第三日上午,林大牛将处理好竹材装车。
竹材较长,只有大车才装得下,四十根能装满车。
做围墙其实用不着这多,但拉这种大车需要三头牛,运输到临溪村费用是五十文,无论装多少。
秦昭索性让林大牛把车装满,剩竹子还能用来做个竹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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