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乎他预料
是，秦昭没有询问关于那件衣服事，而是换
另
件干净外袍走出来。
景黎：“？”
这人连自己少件衣服都没发现吗？？？
秦昭神色看不出什
端倪，他将打包好草药放进背篓，问景黎：“你今日是想待在家还是与
起出门？”
景黎当然选择后者。
瑕疵品自然也可入药，只是外观、斤两、药效多少会有些受损。但私人收购不同于医馆，对瑕疵品要求没这严苛，或许会同意折价收购。
若那边不想要，他也可自留，以备不时之需。
秦昭收拾好草药，去卧房换衣，准备给葛大夫送去。
他拉开衣橱，动作却是顿。
景黎屏息关注着卧房内情形，紧张得呼吸都忘。
“昨日……”秦昭眉宇轻轻皱起，低声问，“昨日是个人回来？”
景黎：“……”
他想也不想，连忙点头。
秦昭将信将疑。
他还想回忆起更多，可脑中却是片空白。他犯病时记忆向来不甚清晰，此刻就连那少年模样也回想不起来。
方指腹落到他背鳍上。
指尖传来触感如过往般光滑冰凉，小锦鲤像是有些紧张，微微发着抖，却依旧乖巧留在原地让他摸。
秦昭眸光微动，心底生出几分异样。
这感觉……
他脑中闪过些许陌生画面。
病秧子昨天单独上趟山，回来就变成那副样
秦昭衣服他没有放回去。
那件衣服昨天被他穿去山上走圈，溅上不少泥，如果被秦昭发现，肯定会怀疑到他身上。景黎不敢把那件衣服放回去，只能先找个角落藏起来。
以为衣服丢，总比被他发现那衣服弄脏好。
景黎已经打定主意，如果会儿秦昭问他，他就假装不知道。
左右他现在只是条鱼，秦昭肯定拿他没办法。
而且，若昨晚真有人救他，为何今早却不见踪影？
……或许只是他犯病时幻觉吧。
秦昭叹口气，没再继续想下去。
昨晚虽然有些波折，但草药好歹全都采回来。秦昭将草药从背篓里取出来，简单处理之后用藤草捆好，布帛包起来。
完好无损有十六株，而另有几株略微瑕疵，秦昭也单独包好。
黑暗中，那双清透明亮眸子望着他，有些恐惧，还有些委屈。
他说：“……只是路过……”
掌心下触感冰凉而嫩滑，那具身体微微颤抖着，温软声音从他耳畔传来。
他说：“在这里……”
秦昭有片刻失神，在景黎背鳍上抚摸手指也停下来。景黎刚松口气，便听见秦昭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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