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仰头望向他，片刻后，乖巧地摇
摇脑袋。
鱼在梦游，鱼不知道。
秦昭又问：“刚才有人来过？”
景黎眼也不转，尾巴无辜地在身后摇晃。
鱼睡着，鱼什
都不知道。
双明亮而湿润
眼珠。
是错觉吗？
秦昭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异样。
怀中小锦鲤由于太久没回到水里，鱼鳞已经有些干涸。
秦昭定定心神，不敢再耽搁，把小锦鲤抱起来往外走。
“
从外面锁门，应当没有人进来。”秦昭扫眼片狼藉灶台，悠悠问，“所以，那鸡腿是谁吃？”
“！”
景黎没忍住，打出串泡泡饱嗝。
秦昭眼眸微微眯起，在对方考究目光里，景黎抱着圆滚滚肚子躲进水底。
鱼……鱼真不知道！
起身前，他余光扫，在床底看到被啃得干干净净鸡骨头。
秦昭：“……”
景黎入水，意识才缓缓回笼。
他在水里活动活动鱼鳍，熟悉水流和在水中漂浮轻盈感让他放心下来。
秦昭注视着小锦鲤在水里游来游去，忽然轻声问：“你刚才在床底下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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