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力头次见这种事,又惊又奇:“鱼居然也这聪明,跟家狗似,认主!”
景黎:“?”
景黎长这大,头次被人说像狗,瞬间气蒙。秦昭解自家小鱼脾气,趁他还没回过神来,把木桶往背篓里塞,盖好盖子。
省得小锦鲤会儿气不顺,再把这人给打
李大力动动四肢,皱着眉:“好像没什大事,就是……胸口有点疼。”
秦昭望向水里锦鲤。
景黎:“……”
鱼不是,鱼没有,不是鱼干。
李大力是标准庄稼汉,年轻力壮,在原地歇会儿就没事。
景黎:“……”
这些村里人取名可真是……言难尽。
他是不是该庆幸秦昭虽然失忆,不记得自己姓名,但文化底子还在,还懂得给自己起个好听点名字。
要是让村里人给起名,那可能就是秦二狗,秦铁柱什……
景黎望向秦昭那张俊美非常脸,结结实实打个寒战。
口咬破被勾住衣摆,岸上秦昭配合往回拉。
人入水后会比平日更沉,何况这还是个五大三粗汉子,又意识全无,只靠那个病秧子完全拉不上去。
景黎急得在他四周游来游去,忽然想到什,身体跃而起。
小锦鲤重重砸在那男人胸口上,连砸好几下,终于,那人哗地吐出大口水,终于清醒过来。
“抓牢绳子,游回来。”岸边,秦昭高声道。
他同样要回村,二人结伴而行。
李大力见秦昭把小锦鲤装回木桶,好奇地问:“这是你养鱼?还能在水里放养,不怕它跑?”
秦昭道:“它若想跑,不拦着。”
景黎在木桶里转个圈,撑起身体亲亲秦昭指尖。
不跑,跑谁给他做好吃。
太可怕。
临溪村人不太喜欢秦昭,秦昭也懒得与他们来往,自然认识人不多。
他问李大力:“你为何会掉进水里?”
“……也不知道是怎回事。”李大力挠挠湿透头发,道,“只记得昨晚在镇上喝多酒,连什时候往回走都不记得,醒来就这样。”
“……”秦昭默然片刻,又问,“你现在可还有什不适?”
那人顾不得许多,连忙抓紧系在腰间绳子,竭力往岸边游。
片刻后,终于把人拉上岸。
男人粗粗地喘着气,秦昭给他递上块帕子,他下意识接过来,抬头:“谢谢,谢谢……咦,你不是秦昭吗?”
“是。”秦昭道,“你是……”
“姓李,李大力。”男人自介绍,“也是临溪村,住在村西头,和你那儿还挺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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