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北乔轻轻走到床前,确定段景泽已经入睡,这才悄悄爬上床,磨磨蹭蹭挪动到他身边。
这几天因为受伤,段景泽根本无法好好休息。才回到家踏踏实实睡觉,又被泽宸总经理电话吵醒,临时去赴宴。路上,他又急又恼,想到祁渊想对北乔做些什,气得胸口疼。
翌日,北乔早上五点出发,准备参加今天慈善活动。
近来,社会上对于抑郁症人群越发重视,特意成立基金会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抑郁症患者。北乔唱歌能使人心情愉悦这件事早就传开,基金会听说后向北乔发出邀请,希望他能为大家唱歌。
早在半个月,北
段景泽声线中带着丝颤抖和后怕,与刚才杀伐决断他完全不同。他眸子里弥漫着担忧:“万你出事!让怎办?”
30分钟车程,两人相对无言,阵铃声打破寂静。
段景泽接通个电话。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北乔能从他话里听出他要对祁渊做些什。
祁渊是人类,段景泽不能真将他怎样。
处路况,安稳地开车。空气中弥漫着丝怒意,北乔知道,他生气。
悄悄解开安全带,北乔变成小龙猫翘着屁屁爬到段景泽腿上,伸出小胖爪讨好地问:“哥哥,需要按摩服务吗?”
段景泽不吃这套,声音没有丝温度:“所以,你和祁渊之间到底发生什?”
北乔心虚地垂着胖乎乎脸颊,小声说:“之前祁渊让用歌声替他治疗失眠症,哪想目不纯,反应过来后从他车上逃跑。”
委委屈屈语调消失在车中。
但是受点折磨还是可以。
下车后,段景泽走在前,北乔垂着小脑袋迈着脚丫跟在后。走进客厅,段景泽为北乔订好餐,便独自上楼洗澡准备入睡。
北乔个人坐在客厅,孤零零地没有胃口,随意扒几口饭,便用盘子盛好几样饭菜端上楼。
卧室门“吱”地声打开,他伸出脑袋望着床上人,“哥哥,吃点饭吧。”
对面段景泽好像睡着,久久没有回应。
段景泽依旧沉默,目视前方。
北乔想哄他,站起来用毛茸茸脸颊贴着他小腹,温声说:“哥哥错,下次定提高警惕。”
段景泽将手搭在方向盘上,压着嗓子问:“跟没跟你说过,不许随便上陌生人车?”
“说过。”北乔弱弱回。
“倘若那天没逃走呢?你想到后果吗?”段景泽对待北乔语气已经许久未曾如此严肃,他拧着眉:“为什你不能好好记在心里?总是让这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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