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将自己丰满身躯挤进她娇小藤椅里,问道:“宋先生,你见多识广,知道有什东西,可以让火烧不起来吗?”
宋问不明白他来意,两手环胸,试探挑眉:“水?”
南王:“……”
“本王是说,原本烧得起来东西,可是现在被火点之后,它却没有被烧掉。”南王立马补充道,“不是火折子,也不是火把。”
宋问:“那您是说……煤油?”
张曦云那边尚没有动静,倒是可疑南王那边,先有动作。
他上禀陛下,道是思子成疾,想出城去探望,请陛下酌情安排。唐贽应允。
在京城还不能光明正大派兵监视他,南王来京自己带护卫。此番去温泉馆,朝廷负责守卫,以此为由将他随行侍卫都扣下来。
恰巧可以将南王与唐霈霖起给软禁。
这实在是……不对劲啊!
?
他目标已经明晰。京城之中,若说谁有反心,那必是南王。处置南王时候,顺手也得把唐毅捎上。
虽然用心险恶,但不得不说,在人心动荡此刻,实在是太有用。
如当年陛下初登基时候,大梁内忧外患,怨声载道。唐贽既无声望,又无战功,临危受命,这皇位仿佛来不明不白,叫天下人难以信服。
就是张曦云替他慢慢笼络人心,培育党羽。用着这些不入流手段,安抚民心。
南王:“……”
宋问在旁坐下,终于不再和他绕圈,说道:“譬如,用衣服。用件薄衫
宋问还想不明白,忽然认怂,哪是南王本色?烧粮草事不是还干挺激烈吗?现在又摆出副听话模样,想甩锅给谁呢?
为表示思子迫切,他连行囊都没怎整理,直接请命出城。临走前,来见宋问次。
“此处简陋,希望王爷不要介意。”宋问请他入内,将他引到院子里:“王爷这次为何走这匆忙?”
南王叹道:“儿如今这般模样,实在放心不下。”
宋问摸摸眉毛。放心不下,也放几个月。
张曦云虽说是个道士,但于天象地理,朝堂权术,确实很有手。不然也不会有今日地位,更不可能将自己眼线安插进各部。
这下,众臣处置态度,就有些微妙。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是不是陛下意思。
加上劳工这边已被蛊惑,实难配合。询问过几次在场劳工,都说着火时候,周围没有人。周围越传越玄乎,导致第个看见人也受影响,已经分不清哪个是真。
如此来,什也查不出。
宋问在京师,等着看张曦云动作,或是孟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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