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健实,筋骨俱备。
难怪他有如此自信。书法造诣确不浅,以他年纪来说,值得他骄傲。
罗姓学子写完收笔,自己退后看,心中颇为满意。
写得确不错。下笔时感觉就很好,字间收放有度。
许是心中有闷气,反倒激励他。对比自己以往,堪称佳作。
监生们欲言又止。她说得确不错。
就那三首诗,根本跳不出错处来。若要即兴赋诗,才是对他们不公平。
宋问讥讽道:“这明里暗里,态度变来变去,原来只是因为个身份而已。国子监不愧是大梁第学府。只有京城权贵才能呆地方。宋某果然高攀不起。”
周围传来几声轻叹。国子监确是失礼。
先前事情,是他们不对不说,没有道歉,又开始责备。说不过去。
过话,复述道:“也是位,整日只知游玩,泯然众人,没有灵性人。”
国子监学子脸色阴沉。当着她面说坏话,已经尴尬不己。再对比先前对她夸赞与奉承,顿时脸菜色。
冯文述听就知晓究竟,根本不放过他们,拍手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还以为,‘君子不避人之美,不言人之恶。’看来真是错。”
梁仲彦道:“诶,先生说,不要去苛责他人。”
众监生被噎说不出话来,更是不敢去看旁边人神色。
根本没有输道理。
云深书院学子对宋问书法不甚解,不免心中慌,替宋问担忧。
他们认为,宋问再如何厉害,也只比他们大不两岁。而对方书法已是年轻辈里佼佼者。
宋问这次总不
先前印象,立马差不少。
罗姓学子知道不该多说,生硬转话题:“还比不比?”
宋问:“请写。”
他憋着口气,提笔挥就。
宋问却没有动手,而是偏头,仔细观看,不禁点头。
“你们既然钦佩才学,就给你们个机会。”宋问揽起衣袖,“请。”
罗姓学子哼声,走到另外张桌上,狠狠瞪她眼。必然要挣回面子才行。
“卑鄙。”罗姓学子咬牙道,“你以为靠耍这样把戏,就能赢吗?要赢靠还是真本事。”
宋问毫不在意,挺直脊背道:“这就卑鄙?如何卑鄙?说可没有句是假话,也没有在背后嚼人舌根。这出题是你邀请,这评判是大家来,还是你觉得能作弊不成?”
“至于为何要选这书法,是因为书法是最弱项。”宋问叹道,“不选作诗,是不想给你们难堪而已。想你们方才已经见识到,会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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