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透过他湿润眼睛,仿佛看见当年宋祈。
他当时气愤,以及如今悔恨。
“然后她就走。以为同以前样,她等气消,就会回来。可是气消,她还是没有回来。派人去找,找许多地方,谁也没有找到。她就不见。”宋祈抚着额头,挡住眼睛道:“知道不该怪谁,该怪
许贺白冷漠,就是最锋利把刀。
所有漠视伤害举动,都等同于施,bao。
那是他夫人,他可以不亲近,却不应该任由她被欺负。
宋祈道:“她走。她不想再留在那儿,她就走。可哪个女人会做这样事?她将来该怎办?”
宋问想说,能。她能。
。老夫都来不及阻止。”
人人都不信任,人人都有戒备。所以总是错失最好解决方法。
该说是自作聪明,还是自寻死路?
“老夫去打听过,许贺白与他夫人,关系也算不好。他夫人大字不识,不过是父母指腹为婚。他成亲后不久,就上京来。事已至此,已无回头之路。何况,老夫也不忍心,见小女名声扫地,嫁入深宫之中。好歹,这人还是她喜欢。”宋祈道,“错,又错。”
宋问能理解这想法。圣旨已下,多少都是自安慰。
只是这个时代不能而已。
这个时代对谁都很苛刻,对谁都很残酷。
尤其是越弱小人,越是残酷。
所有不能,都是人心强加给别人枷锁而已。
“她来找,很生气,就骂她顿。”宋祈转头看向宋问道,“说你,从不听话。成亲也荒谬,如今要离开也荒谬,你究竟是想做什?宋家百年名声全让你给败。走,走别再回来!”
开头已经错,后面再怎走,都对不。
“后来许贺白将他原配接回来。小女对她是有愧,所以处处让着她。她是乡野来,没什嫁妆,也不懂什规矩。小女都给她,老夫当时是户部尚书,也补贴许多过去。只是那妇人心中有怨气,性格也不好相与。老夫人更是站在她那边。不知道那几年她过是什日子,她从来不在面前诉苦,她就是那样性格。”宋祈道,“偏偏,许贺白无心家室,他不爱原配,也不爱小女。他谁也不爱,谁也不关心。他战功赫赫,功名累累,根本无心风月。”
“直到后来,她终于撑不住。才知道她过得有多苦。”宋祈低下头道,“她也是当年京师有名才女啊,豁达知性,老夫手教出来,就那个女儿,解她。”
宋问别过脸。
哀莫大于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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