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没有说话。
张曦云抬起头,看见站在门口张兆旭。
张兆旭结舌道:“父……父亲?”
“自然!”侍卫立马道,“纵是只猫经过,属下也必然能察觉出。”
于是张曦云将在府中被盗可能,从脑海中划除。
唯剩下……
张曦云咬牙道:“付少卿叛!”
侍卫在旁低下头。
张曦云扭头,冲回自己书房。
在中间四处张望。
切熟悉摆设,都没有移动痕迹。
来到自己桌案前,用手比划下距离。
也都维持着原样。
上。
又仔仔细细看遍,道:“这是王粲字迹没错啊。莫非有人能临摹到,连也看不出来?”
可能性是不大。
他还未见过谁有那样本事。
本该烧掉礼单如今在大理寺卿手上。
不对,应当是没有机会。
毕竟礼单是经过他手被烧。
只是他不能说。
张曦云此人素来多疑,他断然不会引火上身。
“宋问,难怪宋问当日是那样表情与态度。他早已猜到,所以才如此气定神闲。”张曦云直起身,眯着眼沉思道:“他究竟是什来头,竟连人,也能策反?”
他不相信若是有人来府中偷,能做到这样天¨衣无缝。
重要是,那封礼单,他在交给孤烟之前,是摸过。
上面有他做印记没错。
谁又能这样心细?连几道细小划痕也能记住?
张曦云问:“若是有人进来,你能发觉吗?”
那本该在大理寺卿手上假礼单,如今又在哪里?
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侍卫试探道:“莫非……是偷梁换柱?”
张曦云:“如若不然,还能如何?”
问题便是,究竟是在何处被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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