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女士点头：“反正是
点刻左右进
家门，亲自下去接她。”
穹苍：“她来到你这里之后，情绪怎
样？”
“当然是很生气
！”于女士提起这事，深深为自己姐妹觉得不值，张口将对方数落出朵花来，“大学时候就让她招子放亮点，不要选吴鸣，可她偏偏不听，根筋撞上去。结果你看嘛，结婚以后吴鸣对她好吗？熬那多年，钱是有，可她享受到吗？陪吴鸣个凤凰男从白手起家，再看着他功成名就地去包养别女人，呵呵，都替她不值！虽然现在吴鸣死，但是他们两个婚后财产能有多少还不好说，吴鸣那个人忘恩负义，防她跟防贼似，根本就是个妈宝男。要说啊，吴鸣她妈比李毓佳可疑多。那老太太就不是个正常人！”
年轻警员手抖，在纸上划拉出道墨迹。他用手指擦擦，抬起头对穹苍做出个言难尽表情。
穹苍问：“所以她那天晚上，直在跟你哭诉？”
朋友交流变少，互相间就慢慢淡。去年于女士来这边工作，有事请李毓佳帮忙，两人才重新熟络起来。
于女士听见门铃声过来开门，问道：“谁啊？”
穹苍和同伴抽出证件：“来问两句话，现在方便吗？”
于女士见是警察，当即皱眉，语气冲道：“你们之前不是已经问过吗？佳佳那天晚上直都跟在起，她真不可能是凶手！你们在她身上完全是浪费时间！”
穹苍并不介意，反而温柔地笑下，说：“其实凶手们已经抓到。”
“对啊。”于女士满脸厌恶道，“也是听她讲才知道，吴鸣她妈那不是个东西！”
穹苍问：“李毓佳大半夜地跑出来，她家里人就没给她打过电话？”
“没有！佳佳当时出来得太急，没带手机呢。”于女士说，“她借手机，给吴鸣她妈打个电话，说要离婚，要分财产，豁开骂对方顿。
“啊？”于女士惊讶眨眼，“你……你们已经抓到？”
穹苍：“是。等正式起诉后，警方会对外公告，目前还请你帮忙保密。今天过来，是有部分细节问题想要和你再次求证，方便们后期写报告。”
“明白，明白。”于女士脸色缓和下去，让开步说，“你们进来吧。”
穹苍走进去，在门口位置脱鞋，而后在沙发边缘处坐下，与于女士保持个座位距离。她同事坐在下边单人沙发上，拿出纸笔，准备记录。
穹苍放松肢体，身体微微前倾，问道：“李毓佳是在凌晨点左右抵达你小区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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