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
始终悬着
心脏终于落下
些。
贺知洲少有地正经，字句，无比清晰地告诉它：“
要把它们全部转移到宁宁身上……你能做到吗？”
“你疯
？”
磨刀石语气困惑：“那些功德由你多年积累而成，只要有它们在，来日登仙便能轻易许多。”
它这句话，本是带点制止意味。
可他们哪能得来那
多福报？福祉获取难于登天，他们这群人都不是什天命之子，唯被天道重视裴寂，还被虐得没过过几天好日子，惨到不行——
等等。
贺知洲眼皮跳，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跳。
谁说他们这儿没有天命之子。
天道所成系统……不就躺在他脑子里吗？
知洲脑子里也有个系统。
系统名为“磨刀石”，声称自己乃是天道所遣，之所以找上他，是想要人为制造各种磨砺，从而达到锤炼裴寂目。
什天道，什磨刀石，他信它个鬼！
夜里风声像哭又像笑。
心口忽然轻轻动，贺知洲听见声噗嗤笑：“想什呢？如果是这具身体原本主人，能是这种嗓音吗？”
哪知贺知洲闻言更是兴奋，当场两眼发亮地咧嘴：“你这样说，就是‘可以’意思对不对！快快快！别犹豫快来！”
磨刀石：……
磨刀石：“你当真不再考虑下？凭借你身上福报，恐怕很难抵消那女孩承受因果。”
它说着顿，似是在组织言语，继而缓声解释：“这具身体原本主人轮回次又次，因果无数次累积叠加，早就远远超出你想象。哪怕耗尽你所有功德……要想救下她，都很悬。”
“不管！不去试试，怎就认定铁定会失败！”
“你之前说过，只要配合天道行事，就能得到功德作为奖赏——”
贺知洲按耐住剧烈心跳，双拳渐渐握紧：“所以现在有福报在身，对不对？”
那道女声沉默片刻。
继而低声应句：“对。”
“身上从小到大功德，如今积累多少？”
那是道噙笑娇柔女声。
它停顿片刻，用有些遗憾语气：“她系统有问题，在开始就露出过端倪不是？倘若那也是由天道所制产物，绝不可能与你任务产生冲突。”
这是在说他与宁宁相识之前，二人同时雇人围堵裴寂，结果两帮打手互相看不上眼，在裴寂院子前打个天昏地暗。
贺知洲勉强稳住心神，咬牙问它：“那、那现在该怎办，宁宁还有救吗？”
那魔修临死前曾说，要想破除恶咒，必须寻得丰厚福报作为抵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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