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急火攻心,什经脉尽断,宁宁被他唬得愣愣,差点就真以为自己倒血霉。
可转念想,又觉得不对劲。
她个修道之人,真能闻闻毒花罚罚站,就崩溃成那副模样?那她不该是个剑修,去演芭比公主大电影还差不多。
宁宁半信半疑,怀揣着颗砰砰狂跳心脏,小心翼翼地动动脚趾。冰凉体温渐渐回暖,伴随着灵气注入,不适电流感终于尽数消散。
可恶。
她没力气,说话声有如蚊鸣。虽然用不容置喙、有些生气口吻,在这细弱声线下,每个字句都不自觉软化成绵绵柔音。
再搭配脸颊上被气出来绯红与眸中来不及擦拭点点泪痕——
温鹤眠内心然,看来这位小弟子生性内向害羞,羞于与他这个陌生男子多做接触,便红着脸温声拒绝。
是他许久未与旁人接触,过于唐突。
迷魂花毒素估计还在体内残余些,宁宁为维护自己这恶毒女配见面,费好大力气才终于从地上爬起来。
倒在地。
抚琴声骤然停下,温鹤眠无言皱眉——
看来她悲伤过度急火攻心,竟生生哭昏过去。究竟是怎样遭遇,才会让个善解人意姑娘悲伤至此?
他虽不喜外人,但今日难得觅知音,还是没做多想地靠近宁宁,俯身向她伸手:“道友?”
清泠如远山冰雪声线,不带丝毫感情。
真只是脚麻。
还经脉寸断急火攻心,动不动站这久,你跺你也麻。她差点就被这卖拐神棍给忽
然而还没来得及站稳,双腿绷直刹那,脚底又传来那股无比熟悉电流感,刺得她倒吸口冷气,整个人再度朝旁跌去。
这次她总算没摔在地上。
只骨节分明大手握住少女手臂,堪堪止住她向前扑倒身体。淡淡檀木香气萦绕在鼻尖,宁宁听见青年冰凉清澈如雪水嗓音。
“道友站立不稳,应是急火攻心,伤及四肢经脉,切不可随意活动。”
他顿顿,轻轻咳嗽几声,苍白面颊上浮起丝病弱浅粉色泽:“否则经脉碎裂,恐怕肢体大伤。”
宁宁从散发着青青草原芳香草地里抬起头,第眼便看见距离自己近在咫尺手。
手指修长、莹白如玉,生剑修们都会有薄茧,但仍很是好看。
温鹤眠识海虽毁,浑身无比丰厚底蕴却并未消失。迷魂花香对他而言不起作用,他自然也不会意识到,周遭那些星点样小白花,竟是种威力不小毒药。
这时候倒来装好人。
宁宁内心腹诽,很有骨气地应声:“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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