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梵呢喃:“在这之前,已经很久没有跳舞。之所以坚持下来,是因为真喜欢。但是您今天对说话,让无法接受。如果每场比赛都抱着输心态,那还比什?”
陈锦懿神情越来越难过:“抱歉,是说话方式不对。”
程梵转身,半晌轻轻吐气:“听说您之前教过他段时间?”
陈锦懿犹豫不决:“嗯。”
程梵笑:“怪不得,他这优秀。”
陈锦懿带他来到二层间空旷房间,邀请他并坐下:“小梵,后天比赛羽旗也会参加。”
程梵手指明显蜷缩,又轻轻松开:“嗯。”
在和程梵聊天之前,陈锦懿曾考虑过要不要告诉他羽旗全部实力,但斟酌番,还是决定如实相告。
她把这多年以来,羽旗获得大大小小比赛冠军悉数告知程梵,并在最后说:“所以小梵,在你受伤状态下,你下场比赛要抱着输心态。”
这句话,踩到程梵最敏感点。
知道谢崇砚独自在书房工作到凌晨五点,吃早饭时见他状态疲惫,从陈锦懿口中才解到真实情况。
原本谢崇砚计划下午带程梵出游,程梵知道这件事后果断拒绝,并督促他去睡觉。
谢崇砚拗不过他,只能妥协答应。
程梵就像疼爱孙子老人,把窗帘拉好,被子替谢崇砚盖严实,千叮咛万嘱咐后才准备离开。
谢崇砚躺在床上低笑:“不用这娇气,只是熬夜而已。”
门被冰冷撞上,房间只剩陈锦懿人。
谢崇砚是被陈奕川唤醒,刚没从睡意中醒来他,听见程梵独自
他起身,硬邦邦道:“您对羽旗参加过比赛如指掌,又这费心地全部告诉遍,只是为让提前做好准备,下场比赛必输对吗?”
说话时,程梵目光执拗,带着几分被刺痛后失望与不甘,浑身上下充斥着拒绝沟通讯号。
陈锦懿其实并不解程梵脾气,惊慌无助起身:“小梵,不是这个意思。”
程梵苦笑声,握起拳头:“不是这个意思是什意思?请问您,您知道这多年来都参加过什比赛吗?”
陈锦懿眸中闪过刻悔意,良久摇头:“不知道。”
程梵挑起眼尾:“你没看见新闻中总说熬夜有猝死危险吗?还等着你跟白头偕老呢,别到时候让这个六十岁老头自己下棋。”
谢崇砚又笑两声:“可以。”
不能出去玩,程梵走出房间,想拉着陈奕川起打游戏,但却被陈锦懿唤走。
不同于平日,今天陈锦懿换上舞服。
陈奕川心领神会:“去吧,梵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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