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奕川替他盛好粥:“可以。”
吃完饭,程梵收拾东西准备前往电视台录制《最强舞者》。他脚虽然没好利索,但节目组已经为他延长三天,不能再拖。
《精心田园日记》那边,因为最近遭遇强降雨,为预防涝灾,需要暂停录制等待雨季过去,给程梵专心养伤时间。
陈奕川本来要送程梵去电视台,但安晴已经在门口等候。程梵上车后
清晨五点,程梵悄悄踏进陈奕川家里,手上拎着早饭。
桌上纸条没被动过,陈奕川应该没醒。
闹钟响起,陈奕川第件事便是起身摸摸旁边,发现被褥冰凉后,睡意瞬间消失。
“小梵!阿屿!”
他穿上鞋立刻去客厅寻找,看见桌子早饭后,不好意思起来:“抱歉小梵,哥贪睡,没能起来给你做早饭。”
谢崇砚抑制着逐渐粗重呼吸,低声笑笑,重新回到自己枕上,“好睡觉,明早偷偷送你回去。”
“偷偷”两字,谢崇砚故意加重,唯恐程梵听不见。
这时,黑夜中出现道声音。
“谢崇砚,抱着,害怕。”某人语气骄傲,带着些小命令。
谢崇砚长臂揽,程梵滚到他怀里。他低头沉吟:“程梵,你是不是当是和尚?”
,单薄身子躺在里面,几乎看不出有人。
谢崇砚开玩笑:“以角度,只能看见颗脑袋放在枕头上。”
程梵想想那个画面,嫌弃道:“你好讨厌。”
谢崇砚视线漫不经心落在他身上,关灯上床。
“你哥半夜醒来发现你不见,会不会担心。”
程梵摇头:“昨天你太累,起不来正常,出去买些。”
陈奕川眼神透着几分心疼:“你几点起床?刚才摸着被褥,点温度都没有。”
程梵心虚解释:“可能睡相不好吧,才起床不久。”
陈奕川笑着:“你睡相比你小时候好多,小时候你经常滚到脚下,每天凌晨会固定起来找你,帮你盖被子。昨晚没感觉到你在动。”
程梵:“喜欢听小时候事情,你多说点给。”
程梵敛着颤动睫毛:“什意思?”
谢崇砚声音带着几声蛊惑:“没什,空巢老人发发牢骚。”
程梵将脑袋埋进他怀里,温吞道:“睡,不许吵。”
谢崇砚:“遵旨。”
—
“留纸条。”
“纸条上怎说?”
“谢崇砚害怕,让回去陪他。”
漆黑房间,道黑影俯身笼罩着程梵,谢崇砚凝着他:“你坏名声,怎赔?”
感受着压迫感,程梵脸颊滚烫,别过脸:“没法子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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