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餐厅程梵走路带风,但看见谢崇砚慵懒地靠在座椅上,和谢老聊天时,脚步不由得迟疑起来。
那个陈家少爷也喜欢跳舞。
程梵心底腾起莫名不悦,这种感觉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因何而来。
谢崇砚如果真暗恋人家,为什不干脆和陈小少爷在起?还是陈少爷心有所属?
程梵凝着眉心,脚步急躁地向主桌走去。谢崇砚似乎早就瞥见程梵身影,长臂疏懒搭在椅子扶手,左手轻轻抓头发,金丝眼镜下
谢隋忽然笑:“看来,你并没有多喜欢堂弟,不然怎可能连堂弟暗恋保护多年白月光都不感兴趣?”
不得不说,听见白月光这个词,程梵心脏确不受控制快跳半拍。关于谢崇砚情史和过往,他确实不太清楚,基于协议,不知道也正常。
但,眼前人更加居心叵测。
程梵扬扬眼尾,语气高傲:“就算有白月光又如何?他现在是和结婚,不是别人。反倒是你,告诉谢崇砚过去式目是什?”
说这些话时,程梵眼神疏离冰冷,且带着股不可世娇纵,似乎对和谢崇砚婚姻很信任。
半,程梵去趟卫生间,站在洗面台洗手时,才发现镜子里他唇瓣很红,头发也莫名服帖柔顺。
心里念着刚才被谢崇砚碰过,便使劲晃晃头,直到发丝重新凌乱。
这时,镜子身后出现个眼熟身影,应该是主桌亲戚。
谢隋看起来二十七八,戴着副黑色眼镜,笑着瞅程梵:“你就是堂弟每年都会去荣城看陈家少爷吧?”
程梵怔,对上镜子里谢隋视线,随后低头洗手,没有回答。
谢隋原本还觉得程梵年龄不大,很好糊弄挑拨,但眼下似乎很棘手。
他笑:“你别误会,只是听说堂弟年少时被陈家少爷救过,每年都会去荣城看陈少爷,甚至会将拍卖会珍品玉扇不远万里送去陈家,只因为陈少爷受母亲熏陶,自幼喜欢跳舞。还以为他终得佳人,但应该是误会。”
漂亮眸子轻轻瞥,程梵留下句话,独自离开。
“是不是误会,只要你心里清楚。”
谢隋眼光微寒,视线粘在程梵挺直脊背上,久久未离开。
就算他不被谢家亲戚熟知,怎可能连姓氏和城市都不知道呢?
这人话里有话,故意找茬。
程梵懒得搭理他。
见程梵慢悠悠擦着手,谢隋反而有些坐不住,率先开口:“抱歉忘,记起爸说你也是滨潭市人,那刚才说陈家少爷,应该不是你。”
程梵双手慵懒抱臂,转身倪着他:“嗯,那你就让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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